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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人伸展了一下手臂，「哦，沒有，實際上我覺得我的狀態好極了。不瞞你說，我就是單手舉起地球也沒問題。」

克拉克：「……也不必這麼對地球。」

然而地球又做錯了什麼呢？

超人對此不置可否，他看起來興致勃勃，一點都沒有被同伴的話打擊到熱情，反而很有馬上出去實施計劃的樣子。

這下所有人都看明白了，其實布萊尼亞克的影響依然還在，只是超人自己並不覺得這件事有什麼不對。

閃電俠被他這副隨時可能動手的架勢嚇了一跳，他連忙勸阻超人打消這個可怕的念頭。

閃電俠：「超人，就讓城市保持它原來的大小不好嗎？我覺得有時候，保持距離也不失為一種欣賞美的方式。」

超人：「小閃，你說的很對，其實我也在想要不要把每個州都分開來儲存。」

閃電俠：「？？？」哈嘍？我們說的是一件事嗎？！

看出同伴們好像都不贊同自己的想法，超人無辜地歪了下頭：「為什麼你們好像都不願意我這麼做？我又不會傷害他們——而且這樣我更容易保護他們不是嗎？」

克拉克神色複雜：「即使你覺得這樣是保護，可是人們未必喜歡你這種『保護』的方式。」

超人不以為意：「很多人也不喜歡我們這群超級英雄，可我們不是依舊在做我們想要做的事嗎？」

神奇女俠耐心地和超人講道理：「可我們做這些事情時，並沒有傷害到別人，也沒有做出違背道義的事。而你的想法——超人，那種想法可以預見會給人們帶來多大的恐慌……」

蝙蝠俠默默關上了飛行器的出入開關，這樣即使超人想出去也沒辦法了——在他不用暴力破門法的前提下。

伴隨著和超人觀唸的衝突辯論，蝙蝠俠把回去的路線改回了飛上去。

算了，看起來還是要打一架，那最好還是遠離人類城市——要知道，超人每次造成的動靜可都不算小。

而這次，像這種維修大戶，他們這裡還有兩個。

……想來想去還是外太空比較好，至少省了聯盟一大筆賠償修理費。

第112章 腦控有風險

蝙蝠俠預想得沒錯, 超人在注意到飛行器距離地面越來越遠後，就眯起了眼。

超人：「蝙蝠俠，你在幹什麼？」

蝙蝠俠冷靜地說：「很明顯，我在駕駛, 不要和駕駛員隨意搭話，超人。」

兩人之間的氣場有些凝結, 神奇女俠看著他們兩個欲言又止。

閃電俠忍不住抓住了克拉克的手臂，他低聲說:「是我的錯覺嗎？為什麼超人好像變得更……了一點？」

把中間那個詞含糊過去，閃電俠覺得這樣的超人似乎忽然危險起來。

超人側耳：「小閃，你知道的吧, 其實你說的話我都聽得到。」

閃電俠：「……」所以他才沒直接說出那個詞啊！

克拉克拍了拍閃電俠的肩膀安撫他, 他起身上前主動握住了超人的手。

克拉克誠懇地說：「超人，從我們第一次見面起，你就是我的前輩，也是我的朋友……」

「如果有什麼問題我們可以慢慢討論, 好嗎？」

其他人：這是哪來的天賦異稟的大寶貝？這個臺詞本來應該是超人的才對啊！！

……哦, 既然克拉克也是超人，那沒事了。

超人低頭看了眼他們交握住的雙手, 他本來有些憤怒的情緒緩緩平息了下去。

超人：「好吧，不過我還是不認為我的想法有什麼錯誤。」

被來自另一個自己的直球輕易順毛, 超人看著越發渺小的城市，它們坐落在大洲之中, 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