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第2/4 頁)
,感覺酒量還可以啊。”
趙酉識緩了一會兒才說:“不知道,感覺喝多以後很孤獨。”
可能趙酉識自己都沒意識到,他喝了酒以後是不太會陰陽怪氣的。
任何問題都回答得很誠懇。
徐如徽意外地挑了挑眉。
她以為趙酉識這輩子都不會有這種傷感的情緒。
畢竟他看上去總是那麼意氣風發。
趙酉識眯眼,“什麼表情,大帥哥也有寂寞空虛冷的時候。”
徐如徽重新放平眉,“哦”一聲說:“你可能需要擼/管。”
趙酉識被徐如徽嗆得咳了好半天,整張臉帶脖子都是紅的。
徐如徽一臉無辜。
趙酉識憋了半天,什麼也沒說地倒沙發上睡去了。
那次之後,趙酉識也有過一兩次喝多的情況。
每一次他都會去敲徐如徽的家門,然後把徐如徽拽進自己家。
兩個人什麼也不做,也不說話,就那麼在沙發上或者書房坐著。
一直坐到趙酉識起身去睡覺。
徐如徽漸漸意識到,也許趙酉識也有過未能如願的事情。
如今又過去很多年,不知道他從前未能如願的那些事情今天如願了沒。
又有沒有遇到新的不能如願的事情。
徐如徽想著,偏過頭看向趙酉識。
趙酉識眼睛帶著一點笑,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緣故,看著總有那麼點不明。
這一瞬間,徐如徽想起一句很不合適的人說出的話。
他說:有時候,人與人對視,就像在接一次無人知曉的吻。
徐如徽忽然感覺胸口有點悶。
她懷疑是車裡的空調開得太足。
“我以為你今天沒開車。”徐如徽說著,伸手把車窗開了一點點縫隙。
車廂裡驀地轟隆作響,吵得人頭疼。
“早上聽見了?”趙酉識說了句。
徐如徽微微一頓,回頭看趙酉識:“什麼?”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畢竟這話聽著實在太有歧義。
就好像“她聽見”這件事是趙酉識安排好的一樣。
趙酉識默了幾秒
,搖頭,“沒什麼。”
他繼續說:“早上南思來接的,下午有點事回來了趟,晚上開車過去的。”
徐如徽“哦”了一聲。
車裡又吵了一會兒,徐如徽忽然開始頭疼。
她本想開口說回去,結果還沒出聲,手機忽然發出了震動聲。
徐如徽以為是任素秋,掏出手機一看,是一個不算陌生的號碼。
號碼沒儲存,顯示得完整數字,屬地是西京。
徐如徽沒立刻就接。
趙酉識本來沒想什麼,就是隨口問:“怎麼不接?前男友啊。”
他其實心裡猜想的是廣告推銷,嘴上就是喝了酒想欠一把。
結果徐如徽沒反駁。
趙酉識一下子沉了臉。
徐如徽沒看趙酉識,只是推開車門的同時說:“我去接一下。”
然後下車。
車門關上。
車窗仍開了一條縫。
車廂裡鑽進來很多風,吵得趙酉識頭暈。
他偏頭看向車外,徐如徽站在不遠處,她穿著大衣,卻被風吹出了身體輪廓,看著很單薄。
她微微低著頭,不知在跟對方說什麼,看著不太熱情的樣子,反應很淡。
至於具體說了什麼。
趙酉識一個字也聽不見。
他只聽得見風聲。
吵得很。
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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