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打架(第2/2 頁)
中尉從失戀中走出來。
“穆勒,唱個歌吧,帝國就在我們眼前,一切為了帝國!”
抒發出負能量,傾洩出不滿,美好生活正在俏立招手。
我來了。
“小小的花兒開在荒野上,她的名字叫做艾瑞卡,成千上萬個小小的蜜蜂,競相飛向那艾瑞卡,只因花芯中飽含著甜蜜,花瓣上散發著迷人的芬芳,小小的花兒開在荒野上,她的名字叫做艾瑞卡…”
“Erika”
一首非官方軍歌,廣為傳唱。
歌聲飄揚,歡快的情緒會傳染,一個車廂,兩個車廂,從車頭到車尾,陷入歡樂的海洋。
拋開是非對錯,正義邪惡的判斷,在很多領域,帝國還是有令人嘆止的造詣。
森林湖泊農田,跑在鄉村道路上的馬車,載著農夫一家。
“嗚”
火車拉響汽笛,霍夫曼看到抬手禮,遠遠望去,一家人還很激動。
幾年後是否後悔?
現在的歡愉,未來的悽慘。
無從知曉,無人探討。
一架飛機俯衝下來,高速而落,一個側轉,露出機腹,向士兵們表達歡迎。
緊接著一個急速拉昇,呼嘯而過。
十字標識在兩翼。
帝國很快就要迎來自己的高光時刻。
對佔領區的殘酷掠奪,血腥鎮壓,絲毫沒有顧忌佔領區民眾的生存,失去人心。
據說進入波羅的海的幾個國家,特別是後面的烏克蘭,簞食壺漿,以迎王師,可惜時間不長,喜悅消亡。
漢堡的唐人街被夷為平地,講著德語,住在德國土地上,不一定是德國人。
尋找一條可持續發展的道路,拉上高速的戰車,才不至於一敗塗地。
還是偉人說的好,朋友要搞得多多的,敵人要搞得少少的。
眾人放聲高歌,情緒渲染到了高潮。
喝了酒,唱了歌,不知是誰起了個頭,爭吵聲越來越大,也許是一言不和,誰知道呢?
酗酒後打架,讓霍夫曼想起了前世的足球流氓。
能動手,就不會亂嘩嘩。
勾拳,刺拳,擺拳,招招制敵不留情敵。
眼睛腫了,鼻子破了,嘴流血了。
車廂內一片混亂,典型的樂極生悲!
“呼”
一記平勾拳衝著霍夫曼打來,帶著一股惡風。
聽聲辯位,霍夫曼的快速站起,肘部擊打在對手的前臂骨上,料敵先機。
硬碰硬,對方吃痛,哎呦大叫一聲。
這也變相提醒了霍夫曼,傳統的散手還是要練的,只是缺少肌肉記憶,實用的就幾招,鎖喉插眼踢檔踹腿骨。
甚至可以打造幾把飛刀和弩箭備用。
此刻轉過頭,一名不認識計程車兵捂著胳膊,正在呲牙咧嘴。
“你是哪個隊伍的?”
同仇敵愾,士兵們不打不鬧,紛紛站起來,怒目而視。
“我…”
“穆勒,既然不說,把他丟出去。”
“是。”
火車車窗開啟,是想把對方丟下火車下?
有點過激,很喜歡,不過不值得。
“算了。”
“嘭。”
施耐德一個重重的勾拳擊打在對方肚子上,絞痛讓對方直不起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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