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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都不知道自己是誰,你覺得值得嗎?”
懷柔聽完有些猶豫,她是不怕死的,可是王柔說的對,就這麼死了她就永遠不知道自己是誰了。
可是,她同樣也知道,王柔一定比她更怕死。
懷柔伸手一把握住王柔抵在自己額頭的手槍,然後用力的往旁邊拽,王柔吃驚的看著懷柔的動作,她還真的是不怕死嗎!
“住手!你再不住手,我真的開槍了!”
王柔大聲的威脅著,卻沒能阻止懷柔的動作,眼看著槍口移開懷柔的額頭被推到一旁。
“開槍吧!”懷柔的手指扣在扳機上,王柔眼睜睜的看著她的手指收緊扣動扳機。
“啊!”王柔再也忍不住大喊一聲,蹦蹦兩槍響起,預想中的疼痛並沒有到來。
睜開眼王柔有些虛脫的看著面前完好無損的懷柔,王柔舉著槍的手已經偏離了懷柔的額頭,子彈打中了對面的牆壁還在冒煙。
沒打中懷柔,那自己呢?王柔嚇得立刻摸上自己的額頭,沒有彈孔沒有鮮血也沒有疼痛感,只有耳朵裡嗡嗡嗡的噪音。
“我……我沒死!”
懷柔覺得耳朵被震得嗡嗡直響,卻站著一動不動,反倒是王柔的手臂癱軟了下去,聽到王柔的自言自語接手了王柔的手槍。
王柔回頭,看到懷柔剛才開槍的子彈打中了木門,留下了彈孔的木門正隨著慣性搖擺。
以為這樣就算完了,可是懷柔卻用槍口重新抵到王柔眉心,眼裡的威脅不言而喻。
“再不說,下一槍就是這兒。”
咕咚,王柔嚇得跌坐在地上,殺人一回事被人殺是另一回事,性命受到威脅時沒有人不怕的。
不屑的瞥了眼王柔,殺人的勇氣都有,可是卻非常的怕死,這是王柔的弱點。
“現在,能說了嗎?”
懷柔的語氣不變,與嚇癱在地上的王柔形成了鮮明對比。
“他……他是我們的僱主,但是我也不知道他是誰,拿錢辦事不多問話是我們這行的規矩。僱主要辦的事大多是見不得光,所以他們不可能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我們只是聽命行事。”
“那你們怎麼聯絡的!”
見不得光的事?難道是黑道?王柔說完,懷柔的腦海裡就蹦出這個詞來,這麼謹慎的人真的只是為了讓他們問出那條項鍊的線索?
恐怕,當他們問出來項鍊的線索的話,那麼她也就沒有存在的意義了吧?
懷柔腦海裡不停回憶,有關於做的那個噩夢裡面的情形,恐怕她失憶的那場車禍都有可能是那個人做的手腳。
“一般都是透過手機聯絡的。”
“打電話給他。”
懷柔立刻命令,王柔卻搖了搖頭。
“電話放在家裡,而且,僱主只會固定在晚上十二點打來,其他時間是不可能聯絡到他的。”
謹慎到這種程度?對方到底是什麼人?
“他是男是女?”
王柔再次搖了頭。
“聽不出來,用了變聲器。”
什麼有用的資訊都沒有,除了知道有人想要透過她找到項鍊,而且是要害她,其餘一無所知。
這就相當於,對方對她瞭如指掌,而自己卻對對方毫無所知,只是現在知道了有那麼一個人存在而已。
這個人,要那條項鍊到底有什麼用?那條項鍊又到底是什麼,竟然可以讓那個人不惜僱兇殺人也要得到?
“你還知道什麼?全都告訴我!”
“我只知道幾個月前有人因此喪命了,應該是跟你的失憶有關,之後你失去了行蹤,我們被安排在這兒等你。還有,我們要問出你父親送你的項鍊,你藏在哪裡,拿到那條項鍊就是我們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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