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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rdo;

她嘆了口氣，&ldo;你是怎麼想的，詹姆斯?我當時處在很為難的地位上。

只有用這個辦法，我才能傳遞出一點線索。&rdo;

&ldo;好的。現在把事情原原本本告訴我。&rdo;保拉從一開始就瞭解整個&ldo;納薩&rdo;事

件的內幕‐‐甚至還在的黎波里發生的第一次事件之前。&ldo;蘇坡&rdo;透過告密者和觀

察，知道塔迪爾已經回到芬蘭，用了馮&iddot;格勒達這個名字，並且似乎在邊界另一邊

的俄國進行著某種活動。&ldo;當所有各國的情報機構都被召集來研究國家社會黨行動

軍的問題時，我提出這可能是塔迪爾乾的。&rdo;她告訴他。&ldo;作為我辛苦的報酬，我

的上司們命令我打進那個組織裡去。於是我便出現在一些恰當的地方，發表一些恰

當的言論。它果然成功了。我成了一名出色的正宗雅利安納粹分子。&rdo;

馮&iddot;格勒達終於來和她聯絡了。&ldo;後來我被任命為他的參謀機構常駐赫爾辛基

的人員。換句話說，我是個上級完全知情的雙重間諜。&rdo;

&ldo;可是他們卻不願意把情報傳遞給我的機構，是嗎?&rdo;有許多事情仍然使邦德

迷惑不解。

&ldo;不，事實上，他們正在準備一份完整的檔案。後來由於冰宮的風潮‐‐關於

&l;藍野兔&r;的風潮爆發出來了，也就沒有必要再寫報告了。柯尼亞的上級組織了&l;

破冰船&r;行動，我則被派去保護你。我想，你的機構是在那以後，在你動身去冰宮

以後才瞭解全部情況的。&rdo;

邦德考慮了一會兒，汽車又前進了幾公里。最後他說道，&ldo;這實在難以讓人接

受‐‐所有關於破冰船行動和跟柯尼亞商量好的條件。&rdo;

&ldo;的確難以令人相信，除非你身歷其境，除非你真正瞭解馮&iddot;格勒達的奸詐和

柯尼亞&iddot;莫索洛夫的狡猾。&rdo;她發出了討人歡喜的笑聲。&ldo;他們兩人都是自大狂，

又都熱衷於掌握權力，不過你知道，在這方面兩人又各有特點。

我已經從赫爾辛基去北極，穿過邊境到地堡，來回一共走了十二趟了，你知道

嗎?當事情被戳穿的時候，我也在那裡，而且是受到信賴的人。&rdo;

&ldo;什麼，&l;藍野兔&r;嗎?&rdo;

&ldo;是的。那件事是絕對真實的。你不得不佩服塔迪爾，或者馮&iddot;格勒達。

他確實有膽量。驚人的膽量。要知道，蘇聯人比他自己想像的要更加註意地監

視著他。&rdo;

&ldo;我懷疑。&rdo;邦德在一條冰凍的彎路上駕駛得稍快了些，他咒罵了一句，左腳

踩住剎車，制止了正在打滑的車，幾秒鐘之內便穩住了汽車。&ldo;你知道，有個英國

將軍說過，應該把愚蠢無能的木製湯匙獎章，獎給俄國人。他們能夠幹出最愚蠢的

事情。告訴我，在&l;藍野兔&r;發生了什麼。&rdo;保拉是所謂的元首手下最受信任的小

圈子裡受到重用的一個。&ldo;他整天對我們誇耀他是如何聰明地賄賂了&l;藍野兔&r;那

些笨蛋士官們。他的確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