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頁(第1/2 頁)

&ldo;我敢肯定。&rdo;

&ldo;那麼，笨蛋就是你，先生，而不是我的上司。&rdo;

馮&iddot;格勒達冷酷地發出短促的一笑。&ldo;隨你怎麼說，反正我不能碰運氣。

我必須知道真相。我們有許多拷問犯人的辦法。如果你沒有什麼可說，你什麼

也不說，我就會知道我們沒有危險。如果你只知道我們的人被關在哪裡，這件情報

就會迅速傳到倫敦。哪怕他被關押在最無法接近的地方，我在倫敦的小組還是能弄

到他，一點也不會誤事的。&rdo;

馮&iddot;格勒達的小組能夠打進情報局的總部嗎?邦德一點也不相信。但是他決不

想讓他們有機會試一試。

&ldo;要是我受不了刑，對你說謊，怎麼辦?要是我說，對，是有這麼一個犯人‐

‐但是我向你保證，我的確不知道有個犯人‐‐而且他已經向我們招供了所有我們

需要的情報，那又怎麼樣?&rdo;

&ldo;那麼，你也一定知道新指揮部的地點了，邦德先生。你瞧，不論怎麼樣，你

都沒法取勝。&rdo;

那是按你們的規矩，邦德想道。如果不是黑白分明，明擺著的事，這個人就是

睜著眼也看不見。

&ldo;還有一件事，&rdo;馮&iddot;格勒達站立起來。&ldo;我們在這裡，邦德先生，用的是老

式的審問辦法。很痛苦，但是很有效。我很相信那種柯尼亞朋友會稱之為&l;化學審

問&r;的方式。所以，弄清你將要面對些什麼吧，邦德先生。用委婉些的說法，你會

異常地不舒適。我打算把你帶進疼痛的大門。據醫生告訴我，用我們將要使用的辦

法，還從來沒有一個人能堅持下來的。&rdo;

&ldo;可是我什麼也不知道。&rdo;

&ldo;那麼你就會堅持住，而我也就會知道了。喂，幹嘛受那份罪?告訴我犯人的

事，他被關押在哪裡，他招供了些什麼。&rdo;

時間一秒一秒地過去，彷彿在邦德的頭腦裡嘀嗒嘀地響著。他甚至於想像他聽

見遠處傳來了歌唱聲‐‐往昔的聲音‐‐唱的是一支老的納粹戰歌：

來復槍最後一次裝上子彈……

很快，希特勒的旗幟就會飄揚在街壘上。

霍爾斯特&iddot;韋瑟爾之歌‐‐那支曾經把原先的納粹黨團結起來的讚歌。

霍爾斯特&iddot;韋瑟爾;法西斯敬禮;制服;還有&ldo;希特勒萬歲&rdo;的呼聲，融進了

無數人歇斯底里地反覆高喊&ldo;勝利萬歲……勝利萬歲……&rdo;的聲音之中。

朝外的門開啟了，邦德認識的那個布拉德&iddot;蒂爾皮茨進來了，後面跟著在接待

室裡等候的兩名黑制服的警衛。

他們舉手敬禮，邦德發現，他確實能聽見歌聲，是從地堡裡傳來的。

&ldo;漢斯，你知道我從這個人身上要得到什麼情報，&rdo;馮&iddot;格勒達命令道。

&ldo;你得使出全部力量來說服他。現在。&rdo;

&ldo;是的，我的元首。&rdo;胳臂整齊地舉了起來，腳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