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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過身子，拿起保拉給他準備的軍官毛皮帽子。雖然在破冰船的歷史上，人

們一會兒忠於這一方，一會兒又投向另一方，搖來晃去，跟打網球一樣，他還是不

敢肯定保拉的真實用心，不過，她至少像是真想把他救出地堡的樣子。而這又意味

著增加他自己和馮&iddot;格勒達之間的距離，這種可能性十分吸引人。

&ldo;那些警衛和其他人只知道我在執行元首的命令，&rdo;保拉說。&ldo;瞧，這是標準

通行證，我們一人一張。&rdo;她遞過一張小小的白色方形塑膠片，像信用卡一樣。

&ldo;我們不會到主要車間或者武器倉庫附近去。你最好低下頭，以防碰見看見過你的

人，並且緊緊呆在我身邊。還要讓我出面說話，詹姆斯。

出口了要穿過小地堡，成功的機會大大高出一般水平。他們現在正像諺語裡燙

傷了的貓一樣到處亂竄，因為自從馮&iddot;格勒達發出開路的命令以後‐‐那是在你向

裡夫克洩露了秘密之後‐‐大家全都慌做一團了……&rdo;

&ldo;說到那件事，我……&rdo;邦德開口了。

&ldo;不用說，&rdo;保拉尖刻地說。&ldo;到時候再講，只要相信我，就這一次。

我像你一樣，到這裡不是為了好玩。&rdo;她戴著手套的手在他胳臂上按了一下。

&ldo;相信我，詹姆斯，他們利用那個姑娘使你上了當，而我卻無法警告你。那其

實是老掉了牙的騙術。把一名犯人和他信任的人關在一起，然後偷聽他們的談話。&rdo;

她又笑了起來。&ldo;他們送來錄音帶的時候，我正跟馮&iddot;格勒達在一起。他火冒三丈，

跳得有十米高。白痴‐‐就因為你經受了水刑，什麼也沒有招供，他就以為沒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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