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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謝地，終於做完了。

這是舒星彌經歷過的最糟糕的性體驗，沒有之一。

然而更糟糕的還在後面。

&ldo;你沒洩?&rdo;國君看了一眼舒星彌的雙腿之間。

舒星彌拉過被子擋上：&ldo;沒關係。&rdo;

這個動作惹起了國君心中的憐愛之意……看來皇后還沒有盡興。

只有自己享受到了可不行。

太后說了，要為別人著想，要體會別人的心情……

國君又看了看舒星彌的表情，似乎不是很滿意的樣子。

他毅然決然地扯開了舒星彌身上的錦被，又一次把他壓在身下。

&ldo;再一次，好嗎?&rdo;國君認真道。

舒星彌眼前一黑。

還來?

舒星彌差點哭出來，他掰著國君的手：&ldo;不用了吧，陛下舒服了就可以了……&rdo;

這句話直直戳在國君的心口。

只有自己舒服，算什麼男人。

絕對不行。

&ldo;相信朕。&rdo;

舒星彌心軟了，又來了一次。

這次比上次有了微小的進步，國君居然學會了觀察舒星彌的表情，進而判斷令他舒服的點在哪裡。

二度過後，舒星彌已經累得倒在床上起不來了。

國君仔細地幫自己和皇后擦乾淨，然後下床洗了洗手，對著鏡子整理了半天儀容，這才重新爬上床。

借著昏暗的月色，他看著舒星彌的胸口和腹部。

半晌，他伸出手，緩緩摸了摸。滑滑的，溫熱的，濕潤的。

舒星彌被國君的手冰到了，輕輕瑟縮了一下，而後在黑暗中將國君的手合在掌心裡捂暖。

&ldo;你真的能懷孕生子?&rdo;國君小聲問。

聽太后說，這個從桂國來的皇子是會生孩子的男人。

好稀奇，不過看上去和自己也沒有什麼不同。

舒星彌心池一盪，國君開始對他產生興趣了嗎?問起關於他的事了呢。

&ldo;這個是秘密。&rdo;舒星彌笑了笑，沒有正面回答，他問：&ldo;陛下想不想要孩子?&rdo;

少年沉默了很久很久。

夜已深了，舒星彌等不到答案，又實在疲憊，便沉沉睡去。

這時，國君自言自語道：&ldo;如果是我們的孩子出生，朕會很高興…孩子應該會像你一樣又漂亮又溫柔吧。不管是皇子還是公主，朕都會很高興。&rdo;

說罷，國君暗自吃了一驚。

他竟把自己心中所想說了出來，一定是夜晚太過靜謐、晦暗，一時有些失控。

國君翻了個身，兀自失眠了許久。

次日清晨，舒星彌窩在被子裡不想起床，只覺得額頭髮熱，手腳冰涼，嗓子也腫痛。

他勉強撐起上身，睜眼一看，國君已經穿好了衣裳，戴好了頭冠，齊齊整整的，正一動不動地坐在長鏡前，全神貫注地欣賞鏡中自己的容顏，眼神甚是陶醉，如處無人之境。

這是國君每天的習慣，早上洗漱之後第一件事就是照鏡子，如果要上朝，就照半個時辰，如果不上朝，就照一個時辰。

&ldo;陛下金安。&rdo;舒星彌開口問安，聲音略帶沙啞。

&ldo;皇后金安。&rdo;國君仍舊望著鏡中的自己，片刻之後，才慢慢轉過頭來，&ldo;皇后昨夜睡得好麼?&rdo;

舒星彌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