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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有些不知所措。

發情期，情|欲主導身體，走火入魔，火是欲|火，魔是欲魔。

但凡他知道怎樣處理髮情期，他也不會次次都那麼狼狽。

徒弟既然知道這是發情期，也許他知道應對方法。

舒星彌抬手虛虛抓了一下師父的前襟，手指又無力垂下。

這是什麼意思?

&ldo;玄異仙尊，今日早晨舉行講道法會……&rdo;玄鈴仙尊傳音入密，在遙遠的地方與玄異仙尊對話，催促他趕來法會。

&ldo;我不去了。&rdo;

&ldo;仙尊是遇到了什麼棘手之事?&rdo;

&ldo;恩，今日我不能去了。&rdo;

&ldo;……&rdo;

舒星彌皺著眉頭，很難過的樣子。

玄異仙尊將徒弟抱在懷裡。可能這樣會讓他好受一些。

玄異仙尊遭遇這種事情的時候，也經常希望被人擁抱。

他望著他的面孔，有些失神。

第一次見到徒弟的時候，不知為何，玄異仙尊有一種很熟悉的感覺。

他的容貌、神態、氣質…

如果世界上有緣分這麼一回事的話，應該就是徒弟的模樣。

熟悉帶來莫名的安心，同時，也帶來莫名的關心。

玄異仙尊第一次對別人產生這種熟悉的感覺，他想找到根由，想知道他與湮海九公子之間，究竟有什麼樣的前緣。

玄異仙尊對徒弟，不能說是沒有私心的。

誰能對美貌的少年不起一點&ldo;私心&rdo;呢?即使是神仙，也不能例外。

半晌，懷中的人肩膀微微顫抖，竟是哭了。

哭得很厲害。滿臉是淚，嗚嗚咽咽，依舊是神志不清的樣子。

一定很難受吧。

玄異仙尊心裡發慌，只好抱緊他。

&ldo;沒事的……&rdo;玄異仙尊撫了撫徒弟的後背，又揉了揉他的長髮。

徒弟怎麼長了一頭這樣好看的頭髮。

玄異仙尊從未露出過如此溫柔的一面。

&ldo;裴欲……&rdo;

舒星彌小聲呢喃著這個名字。

玄異仙尊一怔。

這兩個字彷彿兩把刀，冰刀，捅進他心裡之後，旋了一旋，又輕飄飄地融化作一灘水，冷冰冰軟綿綿的水，直流到骨縫裡去。

他放開了徒弟。

徒弟滿面潮紅，一次又一次地念著&ldo;裴欲&rdo;。

裴欲?

裴欲是誰?

裴欲是他的什麼人?

發情時都會念他的名字，一定是很重要的人。

舊情?暗戀?

玄異仙尊想起來了，當初他考徒弟三道題，最後一題是問他有沒有心悅之人，徒弟下筆回答&ldo;沒有&rdo;之前，的確猶豫過一瞬。

他騙我。

玄異仙尊坐在床上，空洞洞的失望，卻也不知道為什麼失望。

他有什麼好失望的?

他有什麼資格&ldo;失望&rdo;?

裴欲才有資格。

不。

裴欲才沒資格。

現在在他身邊的是我。

玄異仙尊再次俯身抱住徒弟，徒弟似乎恢復了一些力氣，摟住師父的脖頸，雙腿環上師父的腰。

第5章 霸道師尊毒殺愛徒篇

次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