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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怡看了信,便問送信的人:“大爺這幾日公事可忙?”
那人答道:“先時忙過一陣子,這幾日已經好多了,晚上也不必再熬夜,一日三餐都能依時用飯。大爺還讓小的們去找手藝好的泥水匠,說是等春耕過去了,就僱人來把房子修一修,將後院擴大些,多種幾叢花草,好讓奶奶住得更舒心些。只是眼下農忙,暫時還沒空出來,但已經跟泥水匠說好了價錢。”
文怡心中感動,也有些不好意思:“那院子挺好的,我住著不錯,何必再勞師動眾?回頭我一定要好好勸勸他……”
那人笑道:“大爺這是心疼奶奶,怕屋子寒磣了委屈了奶奶,原是大爺的一片心意,奶奶只管受了便是。”
文怡瞪他一眼,臉上卻帶著笑意:“不許胡說,你下去吧,潤心看賞。”潤心笑著應了,帶著那送信的人退了下去。
冬葵在旁一邊倒茶一邊笑道:“這人話雖糙些,理卻不糙。大爺可不就是因為心疼奶奶,方才花心思去收拾房子的麼?奶奶又何必攔著?”
文怡白她一眼:“他才到任多久?正是要在士兵們前面以身作則的時候,若是為了我的緣故,落人話柄,豈不是誤了他?況且那屋子又不是不能住,我反倒覺得別有一番鄉居趣味呢,補種幾叢花木倒沒什麼,但擴大院子就不必了,那裡前前後後都是住家,真要吵起來,多的是麻煩呢。”
冬葵笑笑,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只是問:“大爺既然說了要回來擺酒慶賀,家裡要做些什麼?擺幾桌酒?要不要請戲班子?賓客要請多少人?奶奶從前可曾料理過這樣的事?要是有不懂的,不如問一問老夫人?”
文怡笑道:“從前在京城時也曾宴過客,只是幾桌小宴,還難不倒我,若真有難處,再向祖母請教不遲。外頭要多擺幾桌,預備駐軍所的人,還有……”還有通政司的,只是不好明說。文怡咬咬唇,又再接著道:“還有相公舊時的同窗好友,說不定會請幾位過來,韓公子是一定要的,到時候你替我去送帖子,務必要客客氣氣將他請到才好。前些時候多虧了他,我才得保平安呢。至於堂客席上,賓客倒不多,幾乎全是自家人,有兩桌也就夠了。”
冬葵一一應下,這時候潤心走過來道:“奴婢心裡算了算,家裡這點地方似乎太窄了些,堂客席倒罷了,外頭卻擺不了幾桌,不如看看城裡有什麼好館子可以包了去,那就連人手用具都一併省了。”
文怡忙道:“這話是正理。先點點賓客一共有幾人,再看看家裡的地方,若實在不夠,也就只能到酒家去了。我記得附近好象有家‘瓊林玉樹’,頗有幾樣有名的菜色,還有兩個極好的園子,地方也大,我們叫人問問價錢,若是合適,就租一處園子下來擺酒好了,戲就不用了。”
潤心與冬葵齊齊應了一聲,頓了頓,互相對視一眼,笑了笑,前者道:“奴婢去找舒管事。”後者說:“奴婢去找人打聽瓊林玉樹的價錢。”各自分頭去了。文怡見狀不由得苦笑,恰好看見水葒從門外進來,便問:“秋果要什麼時候才能過來呢?”
水葒被她冷不丁地一問,一時沒反應過來:“咦?她是侍候蘇家表小姐回青州去了,看行程,大約還要半個月吧?姑奶奶怎麼了?可是有事差她去辦?”
“不,沒什麼。”文怡抿了抿嘴。秋果雖是她的陪嫁,卻跟柳家的丫頭們相處得極好,若有她在,就不需擔心冬葵與潤心等柳家大丫頭之間會有矛盾了。本來家裡有許多事她都是交給秋果辦的,但因為秋果不在,潤心又不如陪嫁大丫頭使得順手,加上冬葵是她用慣了的,她便多倚重了冬葵幾分,可這麼一來,潤心這些大丫頭說不定會有想法的。文怡忍不住暗暗嘆氣,深覺當家主母不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