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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大叫一聲猛的跑出了這間簡陋的木製房間,全然不顧身後那大個子帥哥不安的叫我:“松兒!你哪裡去?”
我跑出房間,又推開了院門,終於在草廬前找到了一條小河。我站在河岸邊向河中看去,萬幸那河中的臉還是我自己的,只是那臉也太稚嫩了點,這不是我小時候十三四歲時長的樣子麼?
我不知道自己就睡了個午覺怎麼就變成這樣了,綜合我以前所看過的小說和電視劇,我不得不既興奮又不安的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我恐怕是穿越了!”
那這又是哪裡呢?我又穿越到什麼時代了呢?看著小河上那連線草廬與對岸的小木橋,再加上剛剛那大帥哥的樣子,熟讀三國的我得出了這樣一個結論:“難道我穿越到了三國時期的南陽臥龍崗了?”
也就是說這裡是諸葛亮初出茅廬的地方,那、那我剛才所見到的大帥哥豈不是——豈不是——
此時身著單衣的我不禁被凍得瑟瑟發抖起來,看這四周的景色應該是初冬,河水雖然沒有冰凍,卻也是無法下去洗澡的。
就在這個時候,大個子帥哥已經從草廬裡追出來了,他的神態看起來有些面露不愉,見我正站在河邊沒有跑遠,便走到我身前輕斥我道:“松兒你發的是什麼瘋!外面天冷,也不怕凍壞了身體,快和我回屋中去,我有事情要吩咐你!”
此時我已經認定他就是孔明,聽他叫我松兒,也不知道我叫什麼松。不過我現在除了聽他的也沒什麼辦法,只有強壓內心的激動和他又回到了草廬之中。
不過這次回的卻不是我先前醒來的那個房間,我跟著孔明進入的房間要比我醒來所處的那個要大一些。孔明的房間陳設也很是簡樸,除了木案上的許多竹簡,比較引人注目的便是掛在牆上的那把寶劍了。
諸葛亮在木案的內側坐下,示意我也坐。說是坐,其實便是屈膝跪在那裡,我雖然不太情願用這種姿勢,不過既然諸葛亮都已經先給我跪下了,我便也只好跪在他的對面。
因為地上是有鋪著一塊比較大的毯子,所以在這個時節離也沒有讓我感覺膝蓋太涼。我見諸葛亮一本正經的樣子,也不知道他要對我說什麼。我現在雖然看起來是他的書童,不過可對他以前的事一無所知,他要是問我些以後發生的事,我還差不多能答上一些。
當然孔明現在是不可能知道我有“未卜先知”的本領的,只見他一臉嚴肅的對我說道:“昨日徐元直來時對我說了劉皇叔的事,當時你在一旁想也是聽到了。”
“徐元直?徐庶?”我一聽這個名字便算是徹底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所有猜測。話說徐庶走馬薦諸葛那段我從書上是讀過了,不過我是今天才穿越到這裡的,他昨天見的徐庶我怎麼可能知道他們倆都說了什麼?
於是我只好似答非答的勉強應了他一句:“是的,先生。”
好在就這樣的回答還是讓我過關了,孔明點了下頭,繼續說道:“元直這麼一去定是有去無還,我雖然已經對他說明了形勢,可他救母心切,方寸已亂,還沒等我再勸便已拍馬而去。
說到這兒孔明便嘆息了一聲,接著對我說道:“現在劉備的形勢已經日趨惡化,曹操自平定北方之後便在玄武池操練水軍,不日即將南下,劉表又年邁多病,劉琦也不會為蔡瑁所容,可劉琮又實在太小。只要曹操南下,關張趙三將再勇,憑新野小城區區幾千人馬是抵擋不住曹操的鐵騎的。”
當然不用孔明說我也知道劉備此時的形勢有多險惡,要不他也不會以皇叔之尊前後三次來臥龍崗請孔明瞭。
按照正常的對答我應該是要說:“是啊!那可怎麼辦?”只要我這麼說,諸葛亮便可以接著我的話頭說下去,沒準我就可以先於劉備之前聽一場現場版的隆中對了。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