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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一會兒,舞就穿著背心長褲,腦袋上頂著毛巾出來了,抬眼看見集塔喇古腰板筆直的坐在床沿,“你要洗澡嗎?”
集塔喇古木木的盯著舞沒出聲。
疑惑的低頭審視,舞注意到了自己最近剛開始發育的胸部,平胸的時候不加註意已經成習慣,到了現在,不注意不行了呢。
“不要告訴我,你是‘戀童癖’。”舞拿著半溼的毛巾遮住胸口。
‘戀童癖’?集塔喇古在分析字面意思,自己是嗎?應該不是。之所以盯著她,是因為他完全沒想到舞是這麼一根筋的人。他們現在的關係,只能算是知道名字的陌生人,她怎麼就能選擇無條件的相信?
“答、答。”不是。
“那就好。”舞背對他拿毛巾繼續擦頭髮。
集塔喇古站起身錯過舞走進浴室。
舞把毛巾搭在椅背上,翻身上床。當集塔喇古穿著飛艇上提供給客用的浴袍走出來的時候,就看見舞側躺在外側,用棉被緊緊的把自己裹成蛹狀只露一顆頭。
舞的視線從集塔喇古的腳背瞄到頭,又從上到下看了幾遍,別說,這貨要是不看臉,身材倒是相當不錯呢,尤其是浴袍半遮半掩下的胸肌。
“不要誤會咯,”舞蠕動了一下,讓棉被纏的更緊,“我睡相不太好,這麼做是為了保護你。”
集塔喇古沒發表任何意見的一腳邁過她穩穩的踩上床在另外一邊平躺,“答、答。”晚安。
草泥馬——!舞眼睛瞪的都要脫出眼眶,耳根都氣紅了。特麼他洗完澡不穿內啊——!
尼瑪。舞側躺在床默默的飈淚。媽媽,對不起,女兒的眼睛不乾淨了……
‘咔’的一聲,沒有等來舞那聲‘晚安’,集塔喇古不甚在意的把燈熄了。屋裡只剩下透過窗簾的暗淡光線。
沒幾秒鐘,一直碎碎唸的舞被自己給碎碎著了。
集塔喇古平躺在床上斜瞄已經睡著的舞,她的危機意識簡直薄弱的不值一提,有人在旁邊竟然也能睡的這麼熟?看來,她的見習課訓練程表要重新編排才行……
午夜,集塔喇古漸漸陷入睡眠,突然感覺到有人向他進行攻擊。迅速閃身躲過,五感在同時警覺清醒,平息靜氣,指尖具現出三枚念釘。可是不對,屋內沒有第三者的氣息……
暗淡的月光下,舞呈‘大’字型侵佔整張單人床,本該纏在她身上的被子已經撕成兩半,一半在地上,一半被她壓在身下,一隻腳蹬在還帶著集塔喇古體溫的枕頭上。
悄無聲息的收起念釘,集塔喇古盯著睡的爛熟的舞。
又是一個大翻身,因為單人床橫向太短,舞用力過猛上半身直接懸空向地板砸去。要說習武的反應就是快,在後腦勺即將撞擊地板的剎那,她反射性的鯉魚打挺翻身而起。習慣了之前的五十坪落地範圍,忽然改換成十坪,後果可想而知,每一次落地都是新起點的開始,一陣兵荒馬亂,整個飛艇的人都在睡眠中驚醒。
“怎麼了?!怎麼了?!地震?!海嘯?!遭雷擊?!”飛艇上的應急燈瞬間大亮,所有的乘客在驚嚇與半夢半醒間議論紛紛。
集塔喇古面無表情的盯著成功撞擊到後腦勺,終於安靜下來抱著腦袋團在床邊的舞。這就是她所說的睡相不好?
舞蜷在地板上等待疼痛過勁,那邊,旅乘人員已經開始檢查起房間,最後翹定了123室,敲門。
集塔喇古收回視線,默默地走到門口開門。
一室的狼藉連取證確認的步驟都免了,“二柏小姐,室內的整修費用明天會計入您的賬單,請在飛艇到站前繳清款項,不打擾您休息了,晚安。”
“晚安……”舞回答的有氣無力,她還困著呢。
“答、答、答。”你醒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