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嚇到(第1/2 頁)
「怎麼樣?有沒有見到尹氏?」劉阿根家的剛進門,季氏就迫不及待地問道,她說了什麼時候過來拜見老夫人嗎?」
劉阿根家的弱弱地搖了搖頭,硬著頭皮將知若的話說了一遍,尤其是關於秋老夫人一路遊玩了兩三個月那一段,幾乎是一字不差,她真的很擔心被遷怒啊!
季氏和秋逸然的驚訝表情和墨黑臉色如出一轍,季氏差點失控,嚯地站了起來:「怎麼可能,哪裡就有這麼巧了?誰,讓她說出是誰遇到老夫人了?」
好在秋逸然比他娘聰明多了,也冷靜多了,對劉阿根家的揮了揮手:「你出去吧」
季氏怒氣未消:「那個小賤人蒙人呢,今日劉阿根家的過去,我可是特意叮囑挑路上人多的時候,用的馬車也是有明顯侯府標識的,待我們將話傳開,老夫人對她如此心慈疼愛,她卻毫不領情,看她不被人唾棄死?」
秋逸然搖了搖頭,嘆道:「您真這麼做的話,繼續丟臉的、被人唾棄死的可就是我們秋家了,連累祖母她老人家都被人罵。祖母從南陽回來,根本不需要經過曲州,尹知若卻能說得出來,甚至清楚地說出是在春和寺遇見,還能是蒙的嗎?這些真要查起來也很容易的。」其它不說,只寺廟香火記錄,驛站記錄,總不能一一去抹掉吧。慶元侯府畢竟還有爵位在,可以享受一些待遇,比如住在驛站。雖然只能住佈置簡單的屋,但總好過花銀子住客棧,更何況那也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反正從驛站裡出來,外面的人誰也不知道你在驛站裡是住單獨高貴小院還是住的大院?
季氏頓時臉白軟腳了:「那怎麼辦?這麼好的由頭都沒能哄到她。而且我們還不能施以壓力?什麼時候才能實行計劃?不會等她真招了贅婿以後吧?」
秋逸然握了握拳:「怎麼樣都還有整整二十七個月的孝期呢,我們還有時間。尹知若不肯來侯府拜見祖母,如秋一定會想辦法出來找我商量。等我見了她之後再說。」
「你還要見那個賤女人?還信她?」季氏低吼,「等等等。等土匪山匪什麼的將尹知若那個小賤人的所有嫁妝都搶了去,你還要她何用?」等別人搶還不如他們搶,雖然要分幾份了,可總好過沒有。季氏越想越氣,小賤蹄子怎麼突然就如此難纏了?難道以前那些表現真的都是裝的?
秋逸然緊皺眉頭道:「哪有那麼容易?那些山匪也不是傻的,不懂得打聽?否則你認為還會等這麼久沒人動手?難道不知道先下手為強?」
季氏瞪大了眼睛:「什麼意思?」沒有當家主事的人,幾個小孩子懂什麼?山匪還會怕不成?
秋逸然很想罵「蠢貨」,可惜面前如此蠢笨的人是她親娘。無奈地再嘆了一聲才道:「誰不知道梅莊之前是羅大有的?大多數人都只知道羅大有是大郢首富,卻不知,他最厲害的可不僅僅是賺錢,還有他的安全防護手段。羅家在大郢各地的幾個常住的宅院、莊子裡都有嚴密的、外人無法知道的安全設施、甚至殺人於眨眼間的機關。人對打還能看招數,機關殺人可就防不勝防了。」
梅莊那麼大,裡面甚至有山有水,處處都可能設下機關陷阱,可不是一個普通宅院那麼好對付。沒看尹知若姐弟幾個自從住下,就從來不出莊子一步?
季氏的臉更白了,可是眼裡除了了驚訝還有難以置信。
秋逸然也懶得管她信不信。繼續道:「再有,景王爺放話關照尹家姐弟幾個,知府衙門的衛隊每日巡邏都有意將線路拉倒梅莊外圍。這麼明顯的事可是隨便一問就知道的,那些山匪哪裡會隨隨便便去冒險?這樣打景王爺臉面的事,林知府和駐紮在西山下的黎守備會安然坐視?更別說黎守備還曾經在尹詔帳下為下官了。」洛城也是交通要道上的大府城,不像一些偏遠小鎮、野蠻之地那樣匪賊肆虐無懼。
雖然都說「鳥為食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