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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豆喝了點水才思考起它是被人拐/帶到哪個地方了,日光下雲豆看清了昨夜男人的臉,是個有銀髮天然卷和死魚眼的廢柴大叔,站在他旁邊是橙發口癖嚴重的旗袍少女,再還有一個眼鏡。
「定春二號,」神樂飛快的取了名字,「銀醬,我們養它吧阿魯。」
「養什麼養,家裡還不夠你養的?」坂田銀時沒好氣地說,單光一個定春,他就經歷到傾家蕩產,可不敢再讓家裡小孩養第二隻寵物。
「雲豆。」雲豆矯正起神樂喊它的名字,這可是雲雀給它取的。
「銀桑,一隻鳥的胃口又不大。神樂醬,鳥是要在外面的世界生活的,待會兒我們一起去放飛。」
「剛才是不是有什麼說話的聲音阿魯?」
「怎麼可能,不就我們三個人。」
「不對,銀桑,我好像也聽到了。」
「嗷,我懂了,是定春,叫什麼叫,肚子餓了也忍耐一會兒。孩子他媽,你剛才聽到的也一定是定春的聲音,絕對不是什麼替身對不對!」坂田銀時的聲音裡帶著顫抖,表現出怕得要死。
神樂學起坂田銀時的死魚眼,把指尖的鼻屎擦上他的衣袖,嫌棄道:「銀醬,放棄自欺欺人吧阿魯。」
「大白天的怎麼可能會有替身,絕對是搞錯了。」坂田銀時語氣堅定,一副不願相信的模樣。
志村新八按住坂田銀時的肩膀,開口道:「銀桑,是不是你在外面帶回來的?」眾所周知,坂田銀時的體質非常容易招替身。
「不可能,不可能。」坂田銀時雙手抱住自己的捲髮,拉著神樂要去找驅替身的大蒜和十字架。
見他們一直無視自己,雲豆不得已繼續說話:「雲豆,這是雲雀給我取的名字。」
三個人一臉震驚轉過頭,然後整齊地下拉視線落到這隻家裡多出來的鳥上。
坂田銀時反應的最快,立馬奔向一家之主的首席社長辦公桌,拿起電話直呼要找動物收藏家賣個好價錢。
志村新八趕緊拉住他,這個人未免太現實了點。
「我這是想給它找一個家。」坂田銀時說得一本正經,但一雙死魚眼裡塞滿了金錢的痕跡。
神樂深得坂田銀時真髓,掰著手指在數能夠買多少醋昆布。
「等等,你們給我冷靜點,照它剛才的話,人家現在有主人了,說不定是走散了。」
「哼,這種把寵物弄丟的主人不要也罷。」
「喂喂喂,你也太不講理了。」
「啊,好痛。」坂田銀時吸了口氣,他被鳥給啄了臉。對上鳥氣呼呼的豆子眼,坂田銀時捏住它的後頸,「脾氣這麼大?」
雲豆氣成河豚,它不允許別人說雲雀的壞話。
神樂戳了戳雲豆毛茸茸的小肚子,「銀醬,我們還是養它阿魯。」
前一秒還在惦記醋昆布,現在就來收養,志村新八扶額,青春期女孩子的心思真難懂。
「都說了,家裡有你養的定春,一隻鳥和一隻大狗是不會有幸福的。」
趁著他們吵吵鬧鬧的空隙,雲豆扇動翅膀,悄悄離開了這個人均下限低的房子。
停在電線桿上,雲豆思考起覓食問題,它的肚子餓了,平時這個時候,雲雀都會陪著它一起吃早飯。
低落的情緒在心頭環繞,雲豆也不懂它這個穿越的體質從哪裡來的。
雲豆忍著餓意,尋找起可以飽腹一餐的地方,然後漸漸發現了大街上的不對勁,這裡的路人似乎長相上來看各種各樣的,整容集體失敗?
雲豆渾身一冷,它好像講了一個冷笑話。
「伊莉莎白,今天一定要努力。」桂小太郎穿著女士旗袍,頭頂帶了兔子耳飾,別說身旁站立了一個奇怪的生物舉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