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後山殺人案(第2/3 頁)
蘇衍蹙起眉,總覺得這名字在哪裡聽過。正疑惑著,身旁的錦倌突然暈在了她懷裡,她終於恍然大悟,南宮複姓不正是錦倌家的麼!
獄差跺腳悔恨道:“早知道不說了!南宮家剛暈了一個,這又暈了一個,蘇先生您出去後可別是我說的。”話音未落,就被同僚一把揪了過去,罵他多管閒事,小心被大人聽見,飯碗不保!
從監牢出來,蘇衍先送錦倌回府,錦倌也終於醒了,拉著她的手就哭訴,圍繞的無非是哥哥如何善良謙和,斷然不會殺人云雲。蘇衍自知無能為力,但還是輕輕拍打她的肩膀,讓她放心。而這一趟也見著了錦倌孃親,已經哭得虛脫。蘇衍不清楚南宮藺的為人,在這起案件中究竟做了什麼,無憑無據,也不好說什麼。
後山殺人案成了若水的中心,冗長街總有幾個不嫌事大的人討論案件,一說:死的是官老爺家的,殺人的也是官老爺家的,這裡頭鐵定有問題;另一說:曲曲折折不知有多少內幕,但歸根結底就逃不開利益二字,這個利益呀…應該與那朝堂有所牽扯。
蘇衍耳朵尖,聽到此處便停下了腳步打聽,想來這二位對這前因後果應該深有研究。打聽後才得知,南宮藺於前天夜裡和賈楔因鬥蛐蛐一事發生了衝突,本只是口角之爭,後來突然動起手來,這才出了人命。蘇衍不禁細想:南宮家向來嚴以律己,從未惹出事端,即使錦倌也只是小打小鬧,南宮藺怎麼為了點小事就草菅人命?長孫越也說:“南宮藺一介書生,殺雞都不敢,哪來的手段去殺人呢?何況賈楔與他常常往來,神仙館的人都知道他倆從未有恩怨,不可能吵架一次就起了殺心呀!”
這二位拉住長孫越詢問:“是啊,南宮公子為人謙和,怎麼可能起殺心!所以我們都覺得此案頗為蹊蹺,不知姑娘有何高見?”
長孫越乾笑幾聲,掙脫熱情的兩雙手說:“小女子見識淺薄,不敢妄論!”
長孫越很警惕,不敢以長孫家的名義在外頭議論公案,拉起蘇衍的就撤離。
殺人案在蘇衍心裡繞了一圈,始終想不出所以然來,迷迷糊糊地已回到了孤鸞閣。迎面就撞見佛柃,正緊張的看她,轉眼又成了硯生,鼓著腮幫子,突然一口冷水噴出來,頓時清清醒醒。
“硯生你找死!”蘇衍抹了把臉咒罵。硯生拍著胸脯放心道:“總算是醒了,不枉這杯早春新茶。”
佛柃對她說:“此案茲事體大,牽扯了南宮家和賈家,兩邊都是朝廷命官,刑部顧哪一邊都不可能,只能以證據秉公執法,如果最後真的判了南宮藺有罪,那麼對於他的判決,最輕也得是流放。”
這是蘇衍第一次聽她說了這麼長一翻話,卻實在沒心情去驚訝,只顧著盤根問底:“因為一條穗子就判定是南宮藺了?作案原因,兇器,時間呢?”
“沒有證據如何能放你們?刑部自然已蒐集全了。不過目前南宮藺死不承認,看起來,此案另有隱情。且不說南宮藺,如今束幽堂陷入輿論,幸好發現了兇手,否則你們可就洗不清了,以後還得多加防心,再遇到這等事,先通知書院。”
“行得正坐的直,怕什麼!我看,南宮藺根本不是兇手,你們想啊,他一個弱不經風的公子哥為了點小事就殺人,太不合理,錦倌說他哥為人謙和,這樣一個人,不像兇手。”
硯生無精打采地說:“你也是猜測,如果人家是衝動殺人呢?”
蘇衍心中一沉,感覺這事不妙。決定回到案發現場,如若是冤案,現場必有痕跡。硯生卻攔住她提醒:“殺人案牽扯了兩位官員之子,影響重大,刑部無權定案,一旦蒐集完證物和證詞,便會交由大理寺進行復核。目前證物有了,南宮藺撐不了多久,你的時間也不多了!”
蘇衍點頭記下,“放心,我一定幫錦倌救他哥哥!”
出發前,蘇衍再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