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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ip;…&rdo;這是幹什麼？

韓江轉頭看她：&ldo;答不出來？&rdo;

溫顏很快說：&ldo;鋁‐‐你問這個幹什麼？&rdo;

&ldo;免疫活性物質有什麼。&rdo;

&ldo;淋巴因子、抗體、溶菌酶。&rdo;

&ldo;物種的定義。&rdo;

溫顏一字不落說出來。

他又問了幾個數學公式，隨機挑學科，想到哪問到哪，溫顏對答如流，毫無錯漏，他問了五六道，停下來，笑著看她：&ldo;還行。&rdo;

溫顏瞥他一眼，&ldo;什麼還行，是非常行了好嗎？&rdo;

&ldo;嗯。&rdo;他注視她，&ldo;非常行。&rdo;

溫顏低頭笑了，趴在欄杆上，歪著腦袋看他：&ldo;韓江，你怎麼忽然留下當助教，之前沒聽你提過。&rdo;

韓江溫淡的眼睛看了她一會，說：&ldo;ch3oh，是什麼。&rdo;

溫顏一秒接出：&ldo;醋。&rdo;她以為他在出題。

她還在等韓江回答她上一個問題。

韓江抿著唇，轉過頭不再看她，&ldo;吳老師提的，我正好沒事，就答應了。&rdo;

溫顏點點頭，沒說什麼。

回到一樓餐廳，大家正在吃飯。

兩人找位置坐下，蔣旭就坐溫顏對面。

自從上次在天台見面後，蔣旭還沒跟韓江說過話，他是自來熟，十分熱絡，把手旁一雙多出的筷子遞給他，&ldo;學長，這沒人用過。&rdo;

韓江一貫冷淡：&ldo;謝謝。&rdo;他接過筷子。

蔣旭神經大條，也不介意，只顧跟溫顏說話：&ldo;你跟江嫣形影不離的，她這次怎麼沒來？&rdo;

&ldo;她去了另一個班。&rdo;今天的菜都是溫顏不愛吃的，她用筷子挑了幾下，興趣不大，只吃幾口便放下。

蔣旭說：&ldo;是鍾老師那個嗎？羅跡也在那邊。&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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