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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釋也說不清她為什麼要如此，看她下手的姿勢就知道她不是第一次殺人，這個認知讓他非常的不舒服，奇怪的是並不厭惡。

看著，看著她的一舉一動，他並不討厭她，甚至有了一種讓他自己都心驚的感知，那就是他懂她。

特別是看著她燦如夏花的笑顏，他卻感覺她整個人都置身於冰窖，極度的嚴寒，讓人麻木。

看著她注視自己的目光，他竟然看到了憐惜和愛戀，一種絕望的深深的愛意，在他還在思量的當口，她卻雙眼一閉，帶頭走了出去，剛才的一起彷彿是幻境，夢過不留痕。

“儘快除去此女”簡單的幾個批示卻讓龍則瑞的心發涼，雖然已經意料到了這個結果，可是卻沒想到來的這麼快。

幸好他不是龍則靛，他雖然鍾情於孟舒楠，但是卻沒有龍則靛的痴念。皇室好不容易救回了一個國之棟樑，怎麼會讓他在重蹈覆轍，即使現在還沒有那個跡象，但是有後患的東西，是絕對不能留的。

而這次是個最好的機會，佟欣那丫頭，說實話，他挺欣賞的，從她大方自然的第一次見面，到後來聽說的種種，他知道那丫頭不簡單，一個簡單的丫頭怎麼會無緣無故的失蹤，還查不出任何的線索，現在她又突然出現，要是知道他們以前的人，都知道佟欣的眼裡一直只有一個人，那就龍則靛，但是當事人卻不知道。

可悲的是，即使龍則靛想起了她，又能怎樣，娶她嗎？那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她畢竟是罪臣之女，從這點就喪失了成為王妃的資格。

他原本還猶豫的決定，堅定了，因為聖命不可違。

“大哥”龍則靛一進門就見到了龍則瑞，心中雖有疑惑，卻沒有表現出來。

“回來了，叛臣之女既然已經擒獲，以免夜長夢多，最好就地處決”龍則瑞公事公辦的分析到。

“此事一了，我也要和你回去一趟，準備我大婚的事”龍則瑞沒等龍則靛回話就走了，有些話不用說得太明瞭，大家都是聰明人，為什麼他會這麼說這麼做，其實都是有原因的。

她要被處決了，龍則靛一下覺得沉重，甚至有了些為她換救的衝動，可是轉念一想，以她的身份和罪行，她確實難活命。

才剛進門的龍則靛打了個轉身又走了出去。

“為什麼要殺他們？”龍則靛看到坐在窗邊閉目休息的佟欣，疑惑終於衝動而出。

“想殺，就殺”佟欣死寂的心竟然因為他的失常而跳動，可是這又能代表什麼？負氣的話也搶口而出。

“你老實說，是不是有什麼苦衷？我會為你酌情量刑的”龍則靛說這話的時候，幾乎帶了祈求的味道，不知道為什麼，他就是不想看她死。

“你覺得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佟欣慵懶的眼神卻認真無比，只要她能體會到一點他對自己有心，無論將面臨什麼她都會努力的，只要那麼一點。

“佟姑娘，請你認真的回答我的問題，難道你就這麼不在乎自己的命嗎？”

“還有我們抓你的時候，你為什麼不反抗，以你的武功，你有足夠的機會逃脫，為什麼你不走？”

“即使到了現在，雖然有重兵把守，但是我知道你也能夠逃走，可是為什麼你不走？”

“難道這些都是為了我嗎？那我可以告訴你，我不認識你，我也不知道你是誰？我不知道你留在我身邊是為了什麼？”

“我是失去了記憶，但並不代表我沒有感覺，我不喜歡你，我敢肯定我不喜歡你，所以你留在我的身邊是沒有意義的”

龍則靛從來沒有如此慌亂過，他冷靜自持的心會為了一個他記憶中沒有的女子而出現了異常，他非常不喜歡這種讓他失控的感覺，所以他一直有意識的在排斥她，到了現在，他居然有了不想她死的念頭，還殺費苦心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