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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啦」一聲布匹破裂的聲音傳來,程子安驚慌回頭,便見著楚翊拽著一塊破布愣在了原地。
這一下出人意料,楚翊見著程子安回頭,忙把那塊撕下來的布料隨手扔了出去,然後頗有些訕訕的說道:「那個……我不是故意的……」
程子安見她這般模樣,反倒是鬆了口氣。她鎮定下來,沉著聲音說道:「我沒什麼事,殿下不必擔心,你出去吧,我自己來可以的。」
楚翊抿了抿唇,依舊沒回話。她站在原地沉默了片刻,還是向著程子安走了過去:「你到底在躲避些什麼?不過是沐浴而已,你有的,我沒有嗎?」
程子安被噎了一下,她覺得這話似乎有什麼地方不對,然而一時之間卻想不起哪裡不對。確實,她們都是女子,楚翊也早就清楚她的身份,甚至當年在獵場外她昏迷著藥浴還是楚翊幫的忙,該看的不該看的對方都看過了。可是她心裡確實有些接受不了,便道:「我,只是有些不習慣……」
然而不等程子安說完,楚翊便接道:「有什麼不習慣的?不習慣的話,多做幾次也就習慣了。我說過,你將來會是我的駙馬,坦誠相見只是早晚罷了。」
「……」可是這早和晚真的有區別啊!
程子安深覺自己說錯了話,皺著眉正要再次開口,便覺得腰間有異,卻是楚翊走到了她身邊,再次抬手去解她的腰帶。只是這一次皇女殿下沒有之前的焦躁,她的動作很輕柔也很自然,完全激不起人本能的反抗,讓程子安一時間都有些無措。
作為皇女,楚翊的衣衫都是宮人們伺候穿戴的,程子安本以為她不會解腰帶,誰知她解起腰帶來竟是格外的順手,就在程子安那片刻的猶豫無措間,便覺得腰上一鬆,然後就見著一條熟悉的腰帶被楚翊扔到了池邊。
「殿下,真的不可以,就算……就算有朝一日我們真的會成為夫妻,在此之前也當守禮!」程子安眼看著腰帶被解下來扔掉了,驚得趕緊拒絕。
楚翊頭也不抬的就伸手要去解程子安的衣帶,卻見程子安沒受傷的那隻手已經死死的把衣帶捂住了,這才抬頭看了程子安一眼:「本宮只聽說過男女授受不親,沒聽說過女女授受不親,鬆手!」
程子安搖頭,不再試圖和不講道理的人講道理,只是態度堅決的捂著腰帶無聲拒絕。
楚翊眉梢一挑,想起了做貓時在浴房裡被衣服罩住的憋屈,於是索性不去管什麼衣帶了,兩隻手一抬,直接抓著程子安的衣襟就往兩邊拉扯。
「刺啦」一聲,布匹破裂的聲音再次在湯池中響起,只上一回是無心,這一次卻是有意。
程子安目瞪口呆,只覺得身上瞬間有點兒涼。她反應過來後立刻蹲下身沉在了水中,原本及胸的熱水瞬間淹到了下巴:「殿下,你這是做什麼?!」
聽得出來,向來好脾氣的程子安這會兒已經是有些惱怒了。然而楚翊把她衣服撕了之後卻只是看了她一眼,然後扭頭就往池邊走去,倒是鬧得程子安有些莫名其妙了。
楚翊並沒有要半途而廢的意思,她只是去池邊拿了塊布巾,在程子安偷偷在水中拉扯壞掉的衣服時,她便再次走了回去:「池邊有坐的地方,你過去坐下,我替你擦背。」
這話楚翊說得理所當然,程子安臉色變了幾回,卻完全不知道該說什麼。她本是惱怒的,可面對這樣的楚翊卻生生生出了股無力感來,最後竟只是轉過身,重新站起來,然後向著楚翊示意相反的方向走去。
只是剛走兩步,她的手腕便再次被楚翊拉住了。就在程子安忍不住要發怒時,楚翊意外柔和的聲音響了起來:「你衣服上的血跡將這一片水都汙了,走去那邊水會稍稍乾淨些。」
楚翊性子高傲,平日裡說話也總帶著股高傲勁兒,這般的柔和幾乎是絕無僅有的。程子安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