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3/5 頁)
給我老實在這裡面壁思過,待會回去再跟你們好好算賬!”
越過那兩人,推開身前的金漆雕花門,那瞬間一陣尖銳吆喝聲迎面逼來,只見房間內紫色帷帳漫飛,雕樑畫棟極盡奢華,華貴牡丹地毯上置著一張上好紅木雕成的圓盤大桌,一個玄服男子正將一名絕色少女壓在上頭褻玩,雙唇激烈親吻發出嘖嘖之聲,右手大膽地滑過少女白嫩的大/腿探進褻褲裡頭。四周圍坐著著十來個人,都是一些錦衣少爺們,一個個面帶酒色,對著餐桌上這幕活色春宮無不撫手叫好。
乍見眼前縱情聲色的靡亂一幕,我不免紅了臉,屋內眾人玩得正歡,竟無一人發現我的到來。
又見廳堂外圍,一個男人懶怠倚在赤色玄柱上,一身綾羅錦衣紫金冠,輕啄手中的白玉酒杯,眉宇間百般聊賴,眼神冷清,與大堂內聲色高漲的眾人倒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你?”門開的瞬間,那男人偏頭見到我,神色呆滯稍許,放下酒杯緩步行來,面帶驚豔讚道:“看來訊息不假,今日果然不虛此行,當真有個絕色美人。”
尚未反應過來,人就被他一把拉了過去順勢推至牆上,溼熱的吻迎面落下。是個慣於撩撥風情之人,靈巧的舌頭嫻熟地侵佔嘴巴,只覺得醇厚的男性鼻息帶著酒香和淡淡的藥草味,瞬間填充口鼻所有感官。
知曉他是將我當做萬花樓裡的姑娘來調戲,心裡不由又羞又惱,奈何口舌被逼著糾纏說不得話,又推不開那偉岸的身軀,他反倒愈發動起情來,雙手開始大膽在我身上巡走。
正在窘迫不堪的時候,忽聞他悶哼一聲頓住動作,一個龐大的黑影罩在我們身後,是那本在大堂中聚眾嬉戲的玄服男子,不知什麼時候出現這裡,緊緊勒住那人的胳臂,冷冷道:“王爺,她可不是你能隨便碰得的女人。”
那人微微蹙眉,像是明白了什麼,遺憾地看了我一眼,嘆息:“既然美人已是他人之物,小王自當不奪人所愛。”
就在他放手的瞬間,玄服男子一把將我攬進懷裡護著,笑著說了幾句客套的虛應,隨後對著身後那群紈絝子弟喊道:“諸位抱歉了,本公子有事要先離開,今日掃了大家的雅興就讓我來請客權作賠罪好了。”從懷中掏出一大疊厚厚的銀票,就這麼往空中隨意一拋。剎那間一張張銀票嘩啦啦地在半空散開,如白蝶蹁躚一般漫天飛舞,錯亂恍如紛飛的世界。
回過神時,他已拉起我的手在尖叫聲中跑出房內,下了萬花樓,又抱著我躍上馬背,低喝一聲策馬而去,將柳固安等人以及那繁華如夢的萬花樓遠遠丟在了後頭。
十里花巷華燈初上,一匹黑馬疾風般賓士,有人在大聲驚呼:“楚家十二爺策馬來了,楚家十二爺策馬來了!”
所有人聞聲紛紛躲了起來,如避瘟神惡鬼,一瞬間長巷內空空無人,只餘黃塵漫天飛揚。
我看了直嘆息,做人做到這份上了也不知是成功還是失敗。
誰料背後之人卻哈哈大笑起來,頗為自豪地說道:“看來本少爺的魅力依舊懾人!”韁繩一甩,馬嘯嘶鳴,以更快的速度穿過長巷。
唯恐摔下馬背,我緊緊抱住他結實的腰身,他俯首看我,嘆息:“悅容姐,你還真是胡鬧,那是你一個姑娘家該去的地方嗎?”
我還沒開口說什麼,反倒是他先怪罪起我來,不由怒火上揚噼裡啪啦怒罵他一頓。
他也好怪的性子,我罵得越兇他反而越開心,見我罵得沒了力氣這才說道:“我這麼做是有打算的,你先別管。”
我沉默半會,悶聲應了下來,知道天賜的真性情並非世人所看到的那般跋扈荒唐。
從小跟他們一起長大,當然瞭解在劫跟天賜這兩人,一個內斂一個張揚,在劫深藏了八分,就不知道天賜故意張揚了幾分?
一路上閒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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