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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好幾聲,被他渾然天成的威嚴嚇住了,些許懼怕地嚥著口水,小臉一陣白一陣青。
這時,外堂小廝快步跑來,稟報:“老爺,蕭二爺來了。”
不到稍會,一頂花轎被八個衣帽周全地小廝抬進,在堂口穩穩當當地放下。金墨垂簾被一雙指骨分明的手掀開,那人緩步走出,墨黑色的長髮戴銀白色高冠,高鼻紅唇眉目飛揚,那雙淡看人世的眼眸看著司空長卿時是冰冷的,目光寒冷如冰雪飛舞。視線越過眾人落在我身上,微微笑起,霎時像換了個人似的,眉目疏朗如沐春風。
正在我暗驚他不經意間乍現的銳利鋒芒時,有道嬌小的身影從身後跑出,撲進他的懷裡,哭道:“二哥,二哥!你來得正好,你要幫幫晚燈!”蕭晚月嘴角含笑,溫和地拍著她的背哄了幾聲,“好了,晚燈,別任性了,野了這麼久,也該回家了。”
蕭晚燈不依,搖著他如雪的衣袖,央道:“二哥,他和天賜是我好不容易相中的夫婿,除了他們我誰也不嫁,你一定不願你唯一的妹妹守寡一輩子吧?就應了晚燈的請求,快救救在劫吧!”
夫婿竟能同時相中兩個,這話怕只有蕭晚燈說得出口了。所有人都啼笑皆非,在劫伏在那裡看不清面容,天賜早已臉成醬色,不知是被氣的還是給羞的,就連向來處世不驚的蕭晚月也一時怔住了,隨即別過臉掩嘴笑個不停。
司空長卿冷眼相對,出言警告他別插手司空家內務。蕭晚月聽後沒有回應,只對自家妹妹嘆息道:“燈兒,你又胡鬧了,犯了錯的人的確該關進大理院,要救人也別拿女子的名聲來開玩笑。”
蕭晚燈臉色一變,連聲叫著自己沒有開玩笑,在劫若有什麼三長兩短,她就陪他一起死,拉著天賜三人死都在一塊。天賜聞言,怒得在一旁直跳腳,大罵她瘋子,也不管蕭晚月在場,更不顧父親頻頻暗使的眼色,越罵越難聽,諸如蕭家沒一個正常人之類的話,大的缺心少肺,中的笑裡藏刀,小的根本智力不全。父親聽得老臉都快要掛不住了。
蕭晚月也真是好修養,睨了天賜一眼,卻沒說什麼,百般無奈地拍著蕭晚燈的肩膀,寬慰:“別擔心,無罪的人必然不會在那裡關太久,要知道大理院可不是司空家一方說了算。我們蕭家世代盛名,自然不同那些蠻族一樣目無法紀,是絕不會冤枉任何一個好人,若在劫當真無辜,二哥會為他主持公道的。”
言語溫和,話鋒卻犀利尖銳,七分寬慰自家小妹,三分譏笑司空家蠻橫。
司空長卿怒極反笑,與蕭晚月說了幾下逢面寒暄的話,後似笑非笑道:“聽說蕭二公子不久前中了埋伏,受了不輕的傷,而今身體是否無恙?”
蕭晚月頷首道一切安康,還不忘有禮地回以多謝,翩翩姿態,優雅和煦,盡顯公侯世家的風範。
偏偏司空長卿最見不得他這風輕雲淡的模樣,冷嘲熱諷:“那便請蕭二公子以後走夜路小心點,走多了,很容易撞到鬼。”
蕭晚月依舊溫文儒雅的模樣,天生一副好脾氣:“多謝魯國公關心,晚月受教了。”微微勾起嘴角,“也請魯公行路小心,常在河邊走,哪能不溼鞋,你說是嗎?”
兩人冷笑對刀鋒,一人淡如水,一人狂如火,又幾番含沙射影的對話,倒教旁人聽得膽戰心驚。
侍衛將在劫押走,路徑天賜身旁時,天賜嗤笑:“楚在劫,你現在的樣子真是遜斃了。”在劫卻笑著,虛弱地回了一句:“別太羨慕了,我永遠都比你搶先一步,永遠。”天賜臉色頓變,狠狠瞪了我一眼,咒罵一聲,拂袖離開了。
蕭晚月停在我面前,撫著我的臉頰,黯然低語:“悅容,還疼嗎?”
我搖了搖頭,真是個傻子,那麼久了,再重的巴掌也不會疼了。
他的眼底露出更悲傷的漩渦,又問:“你的心呢,還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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