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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別鈺雖然從軍打仗,但他不像老侯爺練槍法,也不像江風儀那樣對射箭有天賦,他從小練的是劍術,隨身的佩劍已經跟了他十幾年,從他修習劍法開始,老侯爺特意找人專門為他打造的劍。
上面倒是從來沒有掛過劍穗,沒別的想法,就是覺得劍穗挺礙事的,上陣殺敵的時候,你一個穗子晃來晃去的時候不招人煩嗎?
江別鈺看著那個劍穗,好看確實好看,深藍色也是他最喜歡的顏色。
白色的玉石溫潤如脂,上面還有花枝的雕畫。
他拿起來看了看,沉默了一會兒。
封藍柚問他:「喜歡嗎?」
封藍柚又補了一句:「我和掌櫃的說了,不喜歡可以退換。」
那個玉石店裡除了劍穗,還有很多別的小玩意,比如束髮用的髮帶,護腕,簪子之類的,總有江別鈺用得上的。
江別鈺一聽要退,臉色就嚴肅起來。
這是封藍柚特意買給他的,要是退了豈不是什麼都沒有了?
他把劍穗裝進懷裡,認真道:「喜歡,很好看,很襯我的劍。」
封藍柚笑道:「你喜歡就好。」
江別鈺握住封藍柚的手,壓低聲音說:「咱們的喜事該操辦起來了,夫人。」
封藍柚有些不好意思,但心裡卻也對江別鈺時常不著家的行為有些不滿,語氣中也帶了些抱怨,她低聲說道:「你不是在忙案子麼?如此不得空閒,還辦什麼喜事呢?」打光棍快一點。
工作狂配辦喜事麼?不配!
這個道理,江別鈺現在不懂,以後會懂的。
封藍柚有些埋怨的看著江別鈺,江別鈺立即道:「不辦了,該忙的都忙完了,等辦完咱們的事,我隨你回南地探親如何?」
封藍柚並不很想回去探親,畢竟回去誰也不認識,什麼也不懂。
但她對出門遠遊還是及其熱衷的。
她立即道:「正好風進想要外派到南地去,不如我們親自去送他赴任吧。」
江別鈺點頭:「好。」
他說完,有些同情的看了江風儀一眼。
他不掌兵,江風進又不留京,那麼江風儀很有可能會被重用,到時候會被調派到哪裡去還是未知,但總歸不會輕鬆。
但是這個就不用說出來了,江別鈺默默的想,他跟著父親在邊關呆了七八年,現在輪也該輪到江風儀了,他又不冤。
侯府裡歡天喜地的,侯府外形勢可就嚴峻多了。
二皇子十分憋悶,他處心積慮去收服靖寧侯留下的舊部,結果剛有成效,就被三皇子的人給一鍋端了,只不過是讓他們去截個囚犯,順便在京城各處製造點小動亂罷了,就這樣,露出了線索,被人追蹤,進而暴露了秘密據點。
剩下的小部分散的散逃的逃,已經連蹤跡都尋不到了。
他本以為三皇子負責京城暴亂一案,不過是走個過場,以他那隻知道吃喝玩樂的性子,能做出什麼事來?
結果他找了江別鈺當副手,並且全權交給對方去做。
江別鈺本就不可小覷,加上齊淨的錦衣衛最近也追蹤得緊,這才造成這種局面。
而國公府那邊的財物全部都被大理寺折成銀兩賠付給了糧食一案的受害者,根本無從下手,國公府的舊部還憑空消失,一點蹤跡都摸不到。
錢國公為自己留了後路,他不僅帶走了自己的長子,還帶走了自己多年培育的精銳。
此時或許正躲在某個地方伺機而動。
京城局勢動盪,高門貴府從平陽伯到靖寧侯,王尚書、國公府等,垮了這四家,二皇子從中推波助瀾了不知道多少,到頭來卻一點好處都沒有撈到,著實氣悶的不輕。
這期間,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