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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突然很想笑!
江別鈺痛苦的看著手裡的蚊子屍體,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準備一下,三日後回京。」
眾人:「!!!」
阿五激動的撲過去:「世子爺,咱們真的要回京了?」
江別鈺點頭。
他一天也不想在這鬼地方呆了!再呆兩個月,說不定回去得補血。
眾人頓時歡呼起來。
有人問:「世子爺,要不要知會前面一聲?」
前面指的是邊關將士,經過這幾個月的觀察,目前那些人還是信得過的。
但是如今追殺的人依然在,最安全的做法當然是不知會任何一個人,因為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份未知的風險。
江別鈺道:「到京城後,再告知他們。」
眾人忙點頭,然後歡天喜地的下去做準備了。
江別鈺的回京計劃比原定計劃提前了大半年,這事封藍柚還不知道,她還美滋滋的計劃著剩下這半年裡,得想機會撈點錢,然後趁著男主回來的時候,有錢跑路。
至於要怎麼撈錢,她暫時還沒想到
這日,大理寺的人帶著仵作,以及陳震等人,去往陳家的墓地,開棺驗屍這種事,雖然發生的機會不多,但是一年裡總有那麼一兩次,大理寺的人都習慣了。
為了避嫌,第一次驗屍的仵作自然是不能帶的,大理寺又帶了另外一名仵作過來。
只是刑部帶著仵作也就罷了,怎麼張御史也帶著個仵作呢?
大理寺卿張大人就很費解,雖然他和張御史同為張姓後人,但他敢保證,他倆五百年前絕對不是一家!
他相信他們家祖宗生不出這麼個嘴賤的人來!
刑部左侍郎帶著仵作,以及三四個副手走上前來,對大理寺卿行了禮,客氣道:「張大人,幾時開棺?」
張大人看了看四周,三司的人都到了,陳震也帶著府上的人等候在一邊,就連平陽伯也帶著人過來了。
平陽伯堅持這事屬於誣告,所以在這開棺驗屍的當日,他親自過來了,與陳震府上的人兩方對峙。
相比陳震的憤怒,平陽伯倒是面色平靜,甚至還有閒心對陳震說:「陳大人家的祖地,依山傍水的,地理位置倒是不錯啊。」
陳震冷笑一聲:「伯爺說笑了,若是風水好的話,就不會讓我兒遇上那等黑心肝的歹人了。」
平陽伯笑了笑,道:「這就是命數,陳大人又何必掙扎些無用的?」
陳大人冷沉著臉:「事在人為。」
平陽伯意味深長的說:「事在人為,也得看是什麼事什麼人,有些事情,不是誰都辦得到的,陳大人想來深有體會?」
陳大人憤恨的看他一眼,壓著怒氣道:「我辦不到,自然有人辦得到。」
平陽伯不以為意,甚至在心中諷刺陳震不自量力。
脫了官服攔截御輦又如何?天子過問三司會審聽著很唬人,但若是沒有實際證據,最後還不是維持原判?
這次過後,一定要好好收拾這個陳震才行,一定要讓他再無翻身之地,免得這人急起來,又給他招來麻煩,平陽伯府可經不起這些折騰了。
大理寺卿走過去,對刑部左侍郎,以及張御史等人說道:「現在開始吧?」
眾人沒意見,那些護衛便開始拿著鋤頭鏟子挖土。
張御史背著手,探頭往坑裡看,隨後便道:「張大人,我看這土不對啊,該不會已經被人挖過一次了吧?」
平陽伯和張大人頓時眉頭一跳。
張御史其實就是隨口一說,他覺得這土有點松,像是被翻過,一點不緊實,護衛們翻起土來竟然一點不費力。
張大人看著張御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