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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的幾個家丁立即將門攔住,不讓夫人出去。
平陽伯夫人眼淚又下來了,她有些歇斯底里的喊了一句:「陳慶海!」
陳慶海頭疼的不行,自己先走了,臨走時還囑咐讓家丁門看好夫人,不許她離府。
回到書房,平陽伯陳慶海問一遍的下人:「國公府那回信了麼?」
那下人走上前來,小聲說:「回信了,東西只能回來一部分,都放城郊的北庫房了,剩餘的部分說讓我們自己想辦法。」
陳慶海聽完後,臉色頓時變的很難看,讓他自己想辦法,他若是有辦法,當初就不會鋌而走險,盯上文昌侯府。
那下人又說:「不過這次的事件,那邊說會幫我們處理乾淨,只要您將此事推到三小姐身上,這事便與咱們無關,少爺那兒也沒事,自去接了便是,大理寺那邊找不到證據。」
說白了,就是隻要平陽伯將剩餘的那部分東西補全了,然後還給文昌侯府,這是便與他們沒有幹係了。
而國公府沒有還回來的那些,便不用再想了。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為了自保,平陽伯只能依靠國公府,然後按他們說的照做。
否則,以大理寺王少卿的耿直脾氣,此事但凡有一絲線索,他都不會輕易結案。
這事拖的越久,對他們就越不利。
畢竟他們從未想過文昌侯府會提前發現並且直接上報到大理寺,還人贓俱獲。
平陽伯經不起查。
陳慶海臉色難看無比,他問:「剩餘多少?有單子嗎?」
那下人搖搖頭,沒有單子,他們也不知道到底少了些什麼東西,他給陳慶海報了個大概的數字。
陳慶海臉色更難看了。
他想了想,還是說:「去請夫人過來。」
那下人答應了一聲,便下去了。
等到掌燈時分,平陽伯夫人便帶著家丁丫鬟十幾個,浩浩蕩蕩的來文昌侯府要人了。
封藍柚親自出來接待的她。
許多人知道這事後,都躲在暗處看熱鬧,看看封藍柚這次該怎麼辦,畢竟江總管不在,也沒人幫她。
文昌侯府看守大門的人也換了,此時正是江虎在前院,他帶著人攔在門口,對平陽伯夫人客氣的行了禮,然後說:「夫人可有拜帖?」
平陽伯夫人忍著怒氣,冷哼道:「我來接我兒子回家,沒有拜帖。」
江虎沒什麼表情的說:「夫人可以進,其餘的門外候著。」
平陽伯夫人火氣瞬間就壓不住了,她上前兩步:「哪兒來的狗奴才,膽敢攔我,我可是平陽伯夫人,有誥命在身,出入皆有隨從跟隨左右,你既不懂規矩,便讓你們夫人出來見我!」
江虎沉默了一會,等她說完之後,依舊聲音平平的說:「夫人若真要進來,便只能單獨一人,否則,只能請回了。」
平陽伯夫人:「……」
她指著江虎,氣的胸口起伏:「狗仗人勢的東西,欺人太甚,來人,把這門給我砸了。」
她身後的家丁們立即拿著棍棒走上前來。
江虎依舊站在遠處,巋然不動,只是臉色冷了些。
「夫人最好三思。」
江虎冷聲道:「這門上的金匾,乃是先帝親筆御賜,這大門的對聯,可是當今聖上金筆所寫,聖賜尊貴,平日裡我們連觸碰都不敢,若是今日被夫人打砸了,那我們府上肯定要將此事報予聖上,損壞聖賜可是死罪,夫人若執意打砸,我可就不攔著了。」
這話一出口,那些家丁還有哪個敢上前。
就連平陽伯夫人都愣住了。
她倒是一時氣急了把這些都給忘了。
文昌侯府的金匾可不就是先帝親筆御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