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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喉結上下滾動,伸手,落在了許南風的臉頰,粗礪的大拇指,細細的揣摸。
細沙一般的觸感。
許南風感覺頭皮都發了麻。
她紅著臉靜靜的看著陸西洲,一雙眼水潤潮濕,像是帶了勾魂的小勾子,無端的叫人失了魂魄。
陸西洲的視線,從她的眉眼,緩緩下移,最後停留在她的唇。
不點而赤,微微翹著,像在等待那個採花的人。
陸西洲緩緩俯下身,湊過來。
近了,更近了。
他停了下來。
薄唇停留在眼前,那是隻要她微微前傾就能夠到的距離。
她長睫不安的輕顫,眼神閃躲,連呼吸,都變得急促。
似有若無的曖昧,像只螞蟻,在人的心頭來回的爬。
心癢難耐。
陸西洲不再停留,薄唇,覆上了她的。
淺嘗,唇瓣相碰。
酥麻感,從頭皮蔓延到四肢百骸。
許南風下意識的嗚咽出聲。
嬌聲軟語,掠人心絃。
陸西洲沒再忍,眼眸一眯,加重了吻,舌頭,纏住許南風的。
輾轉反側,細細品嘗。
許南風幾乎喘不上氣來,雙臂無力的搭在他肩上,圈住他的脖頸。
陸西洲扣著她的腰,緩緩將她放倒。
手繞到她身前。
滿室風情。
身體忽的傳來異樣的感覺,疼裡帶著一種抽絲剝繭的愉悅,像是自體內燃了一團火,許南風忍不住嚶嚀。
許南風被他送上頂端,閉著眼睛長睫不住的輕顫,上面沾了淚珠,她咬著唇,臉頰兩側全是汗,髮絲凌亂的粘在臉上,每一處,都風情萬種。
尤其是她微微弓起的身體和仰起的脖頸,曲線優美到讓人想起一個詞語――天鵝頸。
這種清純裡帶著的嫵媚,才最是勾人。
陸西洲看著,某處已然甦醒。
卻沒有將許南風壓在身下。
別墅裡沒有套。
今天,還不能。
在許南風羞澀又驚詫的視線裡,他看著她,嗓音沙啞道:&ldo;把你的手給我。&rdo;
她頓了幾秒:&ldo;好。&rdo;
最後的低吼聲裡,男人得到了釋放。
近二十九年來的,第一次靠女人動手的釋放。
業內誰都知道,陸西洲是個清心寡慾到極致的男人,此前的二十九年裡,除了她,他不曾對任何女人動過念頭,哪怕是一丁點。
而今天,許南風是第二個叫他動了念頭的女人。
感覺意外的美妙。
兩人都出了汗,陸西洲抱她去浴室洗澡。
洗完澡,夜已經很深了。
相擁而眠,陸西洲很快睡著了。
許南風滿心歡喜,心裡像是有一隻小兔子,歡快的蹦著,叫她毫無睡意。
陸西洲一隻手搭在她腰間,男人肌膚特有的熱度叫她感到安心。
他的另一隻手,放在她脖頸下。
她枕著他結實的手臂,側身看著他。
濃黑的眉,儘管閉著卻依舊拼湊出一股子沉穩老練的眼,高挺的鼻,削薄的唇,完美的下頜,細碎的月光下,他像是藝術大師手下完美的雕像。
黑色的發此刻零散的落在他額前,叫他看起來少了幾分淡漠,多了幾分溫潤。
這是她喜歡了很多年的人,此刻,近在咫尺。
便是怎麼看,都看不夠。
越看,便越心癢。
她忍不住抬手,指尖順著他唇形的輪廓,輕撫。
他的唇微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