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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說這場比賽是重兵器對重兵器,而且均給人有一種使用超越自己操控能力兵器的不協調感。無疑將有一場讓人期待的比賽,我暗自慶幸此行不虛。
場中那名中年抱了抱拳頭說道:“馬修,賞金獵人!”
人群聽到馬修的名字竟起了一陣騷動,甚至有人喊道:“大陸十大賞金獵人!”“怪僻獵人馬修!”“離恨魔刀!”
“丹羅,流浪劍客!”孟斐斯還了一禮,說道。
兩人並無廢話,分握刀劍展開了一連串快速的交擊。
當兩人經過一輪互探虛實的交戰後均不約而同地停止了下來,刀劍遙遙相指。
然後,兩人同時衝向對方,手中笨重的兵器紛紛以靈動的招式使出,刀劍有若無質的風侵掠對方必救的部位,卻未發出兵器交擊的聲音,這種細緻連綿的劍勢刀鋒已經超出劍術和刀術的範疇,甚至可以藝術的眼光來欣賞。
在眩目神迷的刀光劍影中,雙方的兵器竟未有一次碰觸,甚至沒碰上對方的衣袂,如此劍技刀法,已超越了刀劍運用的固有概念,達到了大劍師之上的境界。然而在這場宛如藝術表演的交戰中,卻殺死暗湧,不論誰稍露破綻,都會成為致敗的原因。
就在此時,兩人的攻勢竟突然由輕靈化為剛猛,驟急的兵器交擊聲不斷響起,刀兵劇烈碰擊產生的無數火花如雨飛射,凌厲的劍氣刀風如忽然颳起的烈風吹蕩場上。
但這一段雷霆萬鈞的攻勢開始得快,結束得也快。象一場剛颳起的颶風毫無任何徵兆地驟然靜止,卻把眾人的心一下子提到了胸口。
當雙方再次停止下來,兩人身上都冒出了大量的汗珠,而目中均露出了對對方激賞的光芒。
只見孟斐斯雙目低垂,長劍輕觸地面,面對觀眾,以肩側向著馬修,擺出一種奇特的姿勢。而馬修則弓步而立,上身微微後仰,寒光閃閃的“離恨魔刀”緊抱胸前,刀尖略向前斜舉,反映著耀目的強光。給人一種一動一靜、劍拔弩張的緊迫感。
這一剎那的沈寂中,所有觀戰的人都能感到一種暴風雨前的壓力,緊張的情緒紛紛浮現臉上,彷彿自己親臨殺場一樣。
突然,馬修猛一沈腰,全身借力向孟斐斯迅速推進,手中的長刀突然寒芒暴漲,高速運轉的刀光化作一片光球罩向孟斐斯,而長刀的實體突然從光球中突現,帶著可怕的刀氣刺向孟斐斯脅下!
卻見孟斐斯突然往右後側斜退一步,扭身、跨步,長劍離地斜挑,正中長刀的刀尖,擊向對方力量最弱之處,長刀立即被盪開,“鈍鍔”馬上帶起一片劍光,攔腰斜劈向馬修下腹。
馬修一刀無功,氣勢微窒,急忙回刀護身,飛退數米。站定後,馬修平靜的臉上已現驚容。
在這一輪的進攻御防中,孟斐斯劍發刀招,而馬修刀作劍用,完全顛覆了刀劍的一般意義和固有定義,讓我歎為觀止。
就在此時,孟斐斯趁馬修氣勢一窒間,竟將“鈍鍔”插回左脅劍鞘,右手緊握劍把,迅間衝前,在臨近馬修時“鈍鍔”突然拔鞘而出,劃出一道如豔陽般熾烈的光芒,化為迅雷急電,穿過兩人間丈許的空間,異常猛烈的劍風帶起令人膽寒的尖銳嘯聲,至剛至猛地劈向馬修!
馬修急速以刀擋架,卻被長劍一蕩而開,孟斐斯的長劍已劃過他的胸前,兩人瞬間錯身、止步、靜立。
一陣微風吹過,馬修突然上身向下傾倒,反手以長刀支住地面,勉強維持著半蹲的姿勢。只見馬修的胸口已經裂開一道長長的劍痕,鮮血不斷滲出,緊握長刀的右手虎心亦滲出了血珠。
“拔刀術!你竟以劍使出至剛至猛的拔刀術!我敗了!”馬修轉過身來,看了孟斐斯一眼,激動的語言中帶著失敗者的落寞。
“饒幸而已!馬修兄的刀技為我生平罕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