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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演愈烈。
感覺是不會騙人的,所以他確信,容斯言和鬱風晚就是同一個人。
陳岸按下心內的躁動,在床頭看了會兒書,看的是《佩德羅·巴拉莫》。
他總是在看這本書時走神,所以總會用它來助眠。
看了一會兒,忽然聞到一股微乎其微的血腥氣。
容斯言側躺的鼻翼旁,不知什麼時候開始,緩慢地綻開了一朵猩紅色的花。
陳岸慌忙把他正過來,臉色鐵青,手忙腳亂拿紙巾給他堵血。
「自己流鼻血不知道?一聲不吭!」
他立刻要打電話叫救護車。
容斯言:「流鼻血而已,沒必要。」
「什麼叫『而已』?」陳岸氣笑了,「如果我不喊你,你是不是打算讓它一直流,直到流乾?」
容斯言平靜道:「血小板在區域性聚集會自然止血,流一會兒就自己停了。」
陳岸難以理解他用這麼平淡的語氣說這件事,這些年他到底經歷了什麼?生病流鼻血也變得稀鬆平常?
他不知道他流鼻血和白天的衝突有沒有關係,心中一陣懊悔。
不顧阻攔,立刻打電話把他送醫院急診科去了。
大夫初步診斷,說沒什麼大礙,就是天氣乾燥加上上火導致的急性出血,多喝點水,休息一晚上就好了。
只是……大夫遲疑了一下,沒說下去。
陳岸心領神會,和大夫走到走廊上,問他有什麼問題。
「我們從患者的血液中檢出了曲馬多,一種高濃度止痛藥,止痛效果是嗎啡的十倍,」大夫謹慎地說,「殘留量較多,應該是今天白天服用的,具體是針對體內什麼樣的病症,目前還不能確定,要進一步抽取化驗才能判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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