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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穿上睡褲,扣好睡衣的扣子,揉了揉眼睛,打了個哈欠,真是累死人了。
她走出浴室的時候,跡部正躺在床上看雜誌,他已經洗完了澡,看起來躺了很長時間了。
聽見聲音,他只是抬起頭,懶懶地看了她一眼。
“啊嗚,”似雪伸了個懶腰,自言自語地說,“洗得好舒服啊!”
跡部不說話。
似雪眨了眨自己的眯眯眼,掀開被子上了床。
被子很軟,床也很軟,躺上去的時候,她發出了舒服的嘆息:“嗚……”
跡部渾身一僵,捏著雜誌的手一使勁,書頁都被他捏皺了。
似雪在他旁邊用臉蹭了蹭枕頭,喃喃地說了一句:“景吾,晚安,我先睡了,明天見!”
這算什麼事?
他的新婚之夜,老婆提前睡著了,這算什麼?藐視他嗎?
跡部嘴角抽了抽,整整一天,他把這個不華麗的動作做了無數次之後,他覺得自己的臉快成習慣性抽搐了。
“似雪,”跡部放柔了聲音,俯□,湊到他耳邊,輕聲呢喃著,“你是不是忘記了什麼事情?”
“忘記了……什麼事情……”似雪把自己的眯眯眼睜開了一條線,看見跡部那張臉,頓時睡意全消了。
她猛地從床上蹦躂起來,赤腳踩在地上,伸出手指,哆嗦地問道:“景吾……你的臉……”
“本大爺的臉怎麼了?”跡部從床上下來,身上穿著浴袍,露出了胸前大片的面板。
似雪壓根沒注意這個細節,她揉了揉自己泛酸的腮幫子,自言自語地說:“是因為晚上的燈光嗎?我怎麼覺得你看起來這麼像要吃人啊……太恐怖了……眼睛都開始放光了!”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兔子之所以能在這麼多捕獵者的嘴下生存至今而沒有瀕臨滅絕,絕對要歸功於他們遇到危險時敏銳的神經。
跡部摸了摸自己的臉,臉紅也不紅地朝著似雪靠近了一步,說:“有嗎?”
“有!”似雪往後退了一步,哇哇大叫著說,“你的眼睛現在又閃了又閃了!”
跡部往前走一步,似雪就往後退一步,到後來,似雪的背抵上了更衣室的門。
她眼珠子一轉,指了指前方,大吼一聲:“啊,跡部,看你身後,有隻豬在飛!”
跡部頭微微一偏,似雪一把拉開了更衣室的門,剛想進去,胳膊就被人給拽住了。
“你以為本大爺是白痴嗎?”跡部一臉鄙視地看著她,“豬在飛這種藉口,也就你能想出來了。”
似雪欲哭無淚了:“你幹嘛非要往我這邊靠啊?我退你也退,我動你也動,你啥意思啊?”
跡部避重就輕:“那你為什麼非要往後退?”
“我……我……”似雪結巴著說,“我看見你兩眼放光的樣子,滲得慌。”
跡部懶得跟她再磨蹭了,新婚之夜,不是聊天之夜,他知道,只要他不主動採取行動,估計他們就會這麼耗上一個晚上。
他摟住了似雪的腰,把她打橫抱了起來。
之前似雪讓跡部看“飛翔的豬”那會兒,她其實已經把更衣室的門開啟了,這會兒,門正開著一條縫,似雪眼睛掃過那裡,一眼就看清了躺在裡面的某樣東西。
她的眼睛直勾勾地看著那樣東西,然後激烈地掙扎起來。
“放開我……快放開我……”
跡部被她如此大幅度的動作給嚇到了,冷不丁就這麼被她掙脫開來。
似雪拉開更衣室的門,衝進去,一把抱住了裡面的某隻兔子玩偶。
“嗚嗚,太好了,真的在誒,原來爸爸真的沒有騙我。”
似雪抱著玩具兔子猛蹭,跡部靠在更衣室門上,氣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