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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壞的地方,知道這招女人很受用。
不過,經汪瑞竹一干擾,馬雅清醒過來,遠離那條警戒線,不再玩火。
“以前的客人,最近才又遇見。”他簡單回答。
“以前的客人?駿奇告訴我你是位錄音師。”
“最早在舞廳做DJ,臺北還很流行Disco舞廳的時候,後來才進錄音室,一直到現在。”
“你一直都是做跟音樂有關的工作,是因為興趣喜好,還是家裡環境的關係?”她決定打退堂鼓,選擇安全話題。
他若有所思地瞥了她一眼,察覺她的退縮,同時也注意到自己剛才不只心動,還很衝動……
“算是環境影響居多吧!我父親是音響、唱片狂熱份子,大半輩子都在尋找黑膠唱片頭版碟,家裡有一個房間滿滿的都是唱片。”單龍一讓服務生送酒出去,回頭回答她的問題。
“駿奇也差不多……他說是什麼發燒友。”
“沒錯,就是這個。”
“你那位朋友,覺得有點面熱。”她指指剛才進來的那名女子。
“瑞竹?可能在雜誌上看過吧!她是位模特兒。”
“喔……”一個美女追他追了那麼多年,還是個模特兒,也算公眾人物了,他居然讓她在外面排隊進門。這男人的心腸,也夠硬的了。
不過,這裡出人的公眾人物也不少,都是單龍一的朋友。
“工作認識的?”她又問。
“有興趣?介紹你們認識。”見她一直在意汪瑞竹的事,他問道。
“對她有興趣還不是因為對你有興趣。”她講白了。“你喜歡看女人為你廝殺?”
“哈哈……”他很意外她如此直截了當地說對他有興趣。“你會嗎?”
“拿刀拿槍的不會,動動腦挖陷阱讓人家跳,這種我比較在行。”她故意裝出奸詐的表情,但單龍一沒有被嚇到,只是被她忽近忽遠的態度給弄糊塗了。
如果她刻意迴避彼此間的感覺,無意進一步,他也不會主動挑起什麼的。
“現在只是朋友,如果你想知道我跟瑞竹的關係的話。”
“以前呢?交往過?”
“算吧,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該不是在舞廳做DJ的時候就認識了?”他的答案不令她意外,倒是意外他的坦白。
只是,這坦白,有點負心的味道,好像已經過去,已經結束的感情不值一提,聽進馬雅耳裡,很有警惕效果。
“差不多那個時候。”
“你在舞廳做DJ的那段日子一定很受歡迎,很多正妹自動黏過來。”她猜。
“你其實想問我是不是很花心?”
“我就喜歡你這麼聰明。”她嫣然—笑。
“是很荒唐。”他笑著,也不隱瞞。
那個時候,他的身邊圍繞著太多女人,來來去去,二十歲出頭的他根本也不明白愛情的定義是什麼,一整個荒唐。
“不過,都過去的事了。”他補充。
“瞭解,我沒有其他問題了。”她縮回椅背,似乎已不需要了解更多了。
“那麼可以宣判我有沒有罪了嗎?”
“好的,坦白從寬。本庭宣判,無罪。”她開玩笑說。“但基於被告仍有性格上的瑕疵,罰你下次再請我喝酒。”
其實,她也不知道她的問題與他的答案對她已經認定、決定的事能有什麼影響,既然已將他剔除於“理想伴侶”的範圍,他的感情生活對她而言是沒有意義的,或許,她只是想從對談中更明確地證明——放棄他,她不該覺得可惜。
“多謝法官大人。”他微微一笑,多看了她一眼。
很奇怪,心動的感覺並沒有真的像他以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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