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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休息時,那戶官員家人都下了車。
杜攬拉開了她的簾子,也扶了她下來。
晉恪現在不是什麼貴人,也不是丫鬟,進不去那戶人家的小姐丫鬟圈子。
她算是鏢局的人,只能跟著杜攬。
鏢局的那些漢子已經知道她是杜攬的未婚妻子,打了個招呼,叫了聲:「嫂嫂。」
之後都沒有多話,自覺離了她點距離。
只是,那官員家裡中午做了些飯食,給鏢師送了些。
那幾位鏢師,就來問杜攬:「我們吃餅子就好,這些熱和的給嫂嫂吃吧。」
那些吃的並不多,只是兩盤新炒的菜罷了。
杜攬看了看菜,又看了看晉恪。
終究接了過去:「多謝兄弟。」
這菜炒的還算精美,但晉恪一看,杜攬把菜全給自己端來了,便讓他分一些過去:「你全拿來了,他們吃什麼。」
杜攬只讓她吃:「我去給他們打些野味來。」
最後,晉恪一人獨佔了兩盤菜,杜攬讓她先吃著,自己進了林子。
過了一會兒,他就拎了幾隻兔子和野雞來。
一隻兔子給了那官員的廚娘,剩下的都給了自己兄弟。
對於那些鏢師來說,肉食自然比素食好吃。
見杜攬拿了那麼多東西,紛紛叫好:「杜哥果然是我們鏢局箭術最好的。」
他們拿火烤了,吃得歡快。
杜攬來找晉恪的時候,手裡拿了只烤好的兔子腿。
晉恪已經吃飽了。
但杜攬用油紙給她包好:「路上當小食吃吧。」
晉恪有些想笑,她剛吃飽,又能有多能吃,把那麼肥碩一隻兔腿當小食吃了?
杜攬拿了餅子,就著盤子裡她剩下的菜,吃得乾乾淨淨。
晉恪看著杜攬吃飯,吃她剩下的東西。
以前,她也會把自己吃剩的賞賜給下人。
但現在,他不是在接她的賞賜,他只是自然而然地,想把最好的給她而已。
吃完了之後,杜攬拿著碗筷去了溪邊全都洗乾淨。
然後,他陪她在旁邊走了一圈,就讓她躺進了被子裡,細細給她收好了被子角。
過了會兒,他輕聲說:「等到了廿州,你想吃什麼,我都給你買。」
晉恪搖頭:「又不是小孩子了。」
他又說:「那其他的,我也給你買。」
他想了想:「花燈要不要?」
這時候,他正騎著馬,隔著簾子和她說話。
晉恪一愣。
也曾有人問她「花燈要不要?」
晉恪看不到杜攬,她只看到簾外一個影子。
「唐識?」她輕輕喊了一聲。
「怎麼了?」杜攬沒聽清。
晉恪忽然反應過來:「我說不要了,小孩子才玩這些。」
杜攬便不說話了,只是覺得有點惶然。
她那麼苦,他想讓她高興一點。
但他並不知道怎麼對表妹好。
只想著把自己知道的,都給她好了。
路上,並沒有非常勞累。那官員年紀大了,時不時就要停下歇息。
有時候,那官員看到了什麼山,就會有作詩的雅興,也要停留一會兒。
那官員,晉恪見了,可是沒什麼印象。
應該是進不了她朝堂的小官罷了。
同行的官員家人裡,有他的孫女,年紀小些,和康樂郡主差不多的年紀。
晉恪聽官員家裡人叫小姑娘,淑珍。
但淑珍並不是嫻淑的樣子,時常和丫鬟嘰嘰喳喳。
有次,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