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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走了幾步，她手上攥得更緊，指間泛白。

他們還在彼此身體裡。

蕭珩開啟電視機，將音量調高。

她費力地在他肩頭念：&ldo;哥哥……&rdo;

他重重地吻她。

有人走到樓梯口時，他正抱著她走到門口。

一門之隔，她低頭吻他，想說點好話，最後還是隻叫哥哥。他將她抵在門上，半掩的門霎時關死，她整個人軟下來，他抬高她一條腿，開始不斷佔有她。

&ldo;貞貞……&rdo;

她睜大眼睛，看著蕭珩：&ldo;停下來……&rdo;

他低頭吻住她。

一門之隔外，有人。

她咬破他唇舌，血的鐵鏽味蔓延開，蕭珩眉也不皺地繼續吻。

&ldo;求你……等等……&rdo;

門外人猶疑地敲門，開口：&ldo;貞貞，你們在裡面做什麼？&rdo;

做什麼？

蕭珩笑了笑，在她耳邊引誘：&ldo;告訴他，我們在做。愛。&rdo;

鍾貞不可置信地看他：&ldo;你瘋了？&rdo;

早瘋了。

&ldo;我們……&rdo;她剛要說，他猛地進入。

&ldo;我們……在做題。&rdo;

蕭珩低笑：&ldo;對，一道大題。&rdo;

那人點頭：&ldo;噢……你們快點下來，年夜飯吃了才長一歲。&rdo;

腳步聲漸遠。

他關掉電視，抱著她又回到床上。

樓下還在除夕守歲，熱鬧不退。窗外，新年家家戶戶的鞭炮爆仗在黑雨夜裡此起彼伏。

她躺在床上，咬著被子，只發出細弱的呻。吟。

他在她耳邊，口吻意味不明：&ldo;叫哥哥就忘記我名字了？&rdo;

她就叫他，蕭珩，蕭珩。

一遍又一遍，他的名字有種隱含的詩意。

蕭蕭蕭蕭，是雨的聲音。珩，是隱匿光芒的玉。

她望入他的眼睛，目眩神迷。

他又說：&ldo;哥哥、蕭珩，隨你叫。&rdo;

她迷茫地點頭，好久後問他：&ldo;你喜歡我嗎？&rdo;

那時似乎結束了，他垂眸看著他和她的液。體從她隱。秘之處汩汩地流出來，他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

他聽到她的話，說：&ldo;我可以告訴你一個秘密。&rdo;

他還是沒回答她的問題。

倦意襲來，也不知道他要說什麼，她閉上眼睛。

蕭珩吻她臉頰，說：&ldo;秦淑原……&rdo;

&ldo;是我的養母。&rdo;

☆、二十六

鍾貞沒在意蕭珩說了什麼。

後半夜雨停了，萬籟俱寂。她翻身，眯眼見到視窗朦朧的月，跟片雪亮的薄刃似的，鋒利耀眼。

她目光落在蕭珩臉上，他睡得格外沉。鍾貞拂開他額前的碎發，想把他看得更清楚些，蕭珩就醒來了。

眉眼清冽，沒有一絲沉浸慾望後的慵懶倦怠，他似乎總是很清醒。

四目相對，鍾貞先開口：&ldo;你怎麼找到我的？&rdo;

&ldo;爺爺奶奶告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