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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嘆且笑:“亂想什麼呢?”
她笑了笑,抬眸看他:“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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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去了靈隱寺後面的北高峰,石隥數百級,陸子初要揹她,她執意不肯。
這麼長的臺階走上去,他怎麼受得了?
他牽著她的手,走走停停,期間抱著她上山。
她說:“你還是把我放下來吧,我腿沒事。”
“抱還是背,你自己選擇。”她腿受傷了,其實他一直想對她說沒關係,道路平坦,他牽著她走過去,若是道路崎嶇,只要那裡她想去,哪怕再苦再累,他也會把他背上去。
阿笙心知勸說無用,看著他額頭上的汗滑過臉龐,沿著下巴,一滴滴的砸落下來,她把臉移到一邊,眼睛酸澀。
抵達北高峰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章小貝曾經對阿笙說過,在北高峰求籤其實還是挺靈的。
阿笙去裡面求籤,求得是愛情:第七籤,下下籤。
籤詞是:風雲致雨落洋洋,天災時氣必有傷;命內此事不順當,艱難曲折終成雙。
陸子初問過籤釋:說她的愛情要歷經一些風雨磨難,還有一些來自於外界的壓力。比如說社會輿~論,父母家人干涉。佛教裡把這叫“孽緣”。
她聽了籤釋,微微失神,陸子初上前握著她的手,這才發現她的手很涼。
她抬眸看他,淺淺笑了,拉著他出去:“假的。”
她是這麼說的,但坐纜車下山時,她卻把臉轉向窗外,無聲無息的憋紅了雙眼,他把她摟在懷裡,撫摸著她的頭髮:“別哭。你知道的,沒有人能干涉我的想法,不管是九年前,還是九年後。”
刺傷阿笙的不是愛情坎坷,而是那句“孽緣”,怎麼會是孽緣呢?她想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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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支下下籤,影響了阿笙,同樣也影響了陸子初,他對她說:“求神拜佛只是為了尋求心理安慰,不能當真。”
“我明白。”她已經恢復了平靜,似乎之前發生的一切不愉快,都被她丟在了北高峰。
她越是這樣,他越是忐忑不安,其實阿笙是真的看開了,如果他是她的劫,那麼對於她來說,良緣和孽緣其實區別並不大。
陸子初給她買水,離開前讓她不要亂跑,她點頭應了。
街道上,有孩童追著氣球跑,正是很小的年紀,應該是剛學會走路,步履蹣跚,仰臉看著氣球,咿咿呀呀的嘟囔著讓人聽不懂的話語。
孩子媽媽正在跟人說話,沒注意自己孩子正往馬路方向走去。
路上車流還是很多的,阿笙見孩子已經跨過路邊線,來不及多想,拖著痠痛的腿,快步跑了過去,一把將孩子抱在了懷裡,身邊有車驚險駛過,孩子當場就嚇壞了。
聽到哭聲,孩子母親醒過神來,心裡一驚,和剛才談話的朋友一起跑了過來,後怕不已。
孩子母親一邊道謝,一邊從阿笙懷裡接過孩子,一遍遍對孩子說著“對不起”。
阿笙靜靜的看著,對孩子母親說:“他還很小,沒有自保的能力,身為母親,你要好好保護他。”
孩子母親哽咽的說不出話來,孩子險些出事,無疑她的心裡比誰都難受。
跟她們相隔一百多米的地方,陸子初宛如一尊雕像,一動也不動的站在那裡,剛才看見阿笙忽然衝進車道,手裡的飲料忽然砸落在地,他衝過去已經來不及了,直到她和孩子都沒事,他的意識才開始歸位,蹲在地上撿飲料,卻是半天都沒站起身來。
杭州街頭,阿笙看著遠去的母子,陸子初站在她身後看著她,他不曾知道她眼眸深處一片水光,她更不曾知道他的臉色究竟有多蒼白。
阿笙轉身就看到了陸子初,他站在那裡,眸光灼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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