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第1/2 頁)

“就算有火也完全看不到啊，這裡”人形自走火把與樹木保持安全的距離，在稱不上路的小路上走著。”真虧你找得到”

“勉強可以看出路的形狀，也不至於完全找不到”

經過花園後的綿延小道，走過樹木交錯的雜木林就來到了森林。皮鞋每次踏都會翻起溼潤的泥土，帶出一股土臭味，潮溼的樹葉上沾著濃濃的樹汁，散發出陣陣氣味。偶爾還會聞到腐朽的木頭傳來的惡臭。

“嗯嗯！有動物糞便腐爛的味道，幽靈島上的動物是怎樣的呢？”費爾拿著NS組合成的小燈，走在我前面。

“想到前面就是墓地，我完全不想知道會是動物”

巴特里爾一哭二鬧三上吊還藉著一個人會被他們幹掉的藉口扒拉走德留在那裡玩快速接龍。

沒出息

此時的巴特里爾和德

“謝謝德先生願意當擋箭牌！如果不是德先生的舊傷未愈，我肯定會被拉走”

“能幫上忙不甚榮幸”

——

“注意對死者的禮貌”

我囑咐了一句，開啟生鏽的鐵門。石碑聳立在濃霧之後，空氣中的空虛多於不詳。經過長久的時間後只留下寂寥，充滿沉默的地方。這就是我對墓地的印象。

“至少是靈魂居住過的地方，就不能留給他們該有的體面嗎？”

這裡糟糕到完全稱得上荒廢二詞，幾乎落腳之處就會有碎石和雜草，運氣不好還會踩到枯白的骨頭。

“歡迎來到墓地”

“嗚啊！殭屍說話了！”艾斯被嚇了一跳，這也難怪。

倒在地上，面板和枯枝敗葉一樣貼在他的骨頭上，或許踉蹌一下脆弱的面板就會和他的骨頭脫離。

“我是這裡的守墓人”

“活人？你為什麼會睡在地上？我差一點踩到你，你看起來臉色不是很好，沒事吧？”艾斯在一旁想攙扶守墓人，卻不知道從何下手，因為無論哪裡都像用枯葉和粉塵粘在一起的，一碰就碎。

“我沒事”在回答一句後，老翁歪著頭躊躇片刻，蒼老語氣變得年輕起來“哇啊！又是客人，怎麼樣？要喝一杯茶嗎？”守墓人彎腰捧起一堆埋葬屍骸的泥土，臉上的皺紋擠在一團像青蟲一樣。“來！這是咖啡！”

“老爺爺您是老糊塗了嗎？這明明就是你剛剛在地上捧的土”

“胡說！”守墓人臉上的皺紋詭異地形成無數個笑臉的形狀“這個色澤，肯定是咖啡”

“這種天氣怎麼可能看清楚顏色啊，這就是土。不能吃”

艾斯與老爺爺爭論起來，並且阻止了他像以身試土的行為。我在一旁神色複雜。

“瓦塔麗老闆有什麼問題嗎?瓦塔麗老闆的性格，不會沒有理由就帶我們來”

“嗯...就是”我捂著額頭，心虛地嘟嚕一句“我和這位守墓人相性不好？”

守墓人注意力從艾斯身上離開，轉向我。我頓時寒毛一立，將費爾拉到我前面試圖抵擋一下守墓人的視線。

他看像了吧，隨後墓地傳來一聲憤怒的尖叫，我想如果沒有霧氣的隔音效果，尖叫簡直就可以沉睡的亡靈喚醒，據說在古代有用尖叫來驅魔的一種術式。這種幾乎要震碎我腦顱的尖叫是否也是同類的東西呢？如果讓我從飛機起飛的聲音和這個聲音中選一個我更願意選擇前者。

“啊！要死啦，守墓人先生！”

“不要，啊啊啊！快消失！從這裡，不需要，滾出去！”

“瓦塔麗老闆，怎麼了？是仇人？”

守墓人丟擲手中的土堆，我抱走費爾躲過一波水濺躍級別的攻擊後交代了自己無法出現在守墓人面前的事實。

“不要丟，老爺爺，她是我的同伴，是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