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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了一個週末開車回鄉下，順便置辦了一些年貨也送回去。

院子的大鐵門沒開，只開了一個供人走的小門。她搖下車窗，朝裡喊了一句：“爸媽，我回來了。開下門！”

林父正和鄰居下著棋，聽到聲音知道她回來了。

“回來啦！等一下啊。”林父把兩邊的大鐵門都開了，晚煙這才把車開進去，開到車庫裡。

“爸爸，我買了一些東西。過來一起搬一下。”

“又買了什麼啊？”

“一些用的。”

在他們家，父慈母嚴。不過兒女長大了以後，林母不如以前那樣嚴格了，尤其是言成這個孫子出世了之後。

吃過晚飯之後，晚煙陪著爸爸在客廳一起看電視。林母把洗乾淨的水果端到客廳來。晚煙等她忙完事情，坐下來開始削蘋果了，這才小心翼翼的開口：“爸，媽，我跟程池在一起了。”

“誰？”她一下子開口，二老都沒聽清。

“程池。以前那個……”

林父拿起遙控器換臺：“哦……程池啊……”說完這一句便沒話了。林母接著削蘋果，沒說話。晚煙心裡發毛了，她仔細觀察媽媽臉上的表情變化，好知道態度如何。可是林母像沒事兒似的，把蘋果削完。

晚煙看著林父，林父看著林母，林母看著蘋果。氣氛有些微妙。

林母語氣淡淡：“你覺得你們合適麼？合不合得來？”

“合得來，我覺得我們挺合適的。”

“要是真的合適，會到現在才和好嗎？早幹嘛去了？”林母把蘋果遞給林父。

她咬著下嘴唇，眼睛向下看，這是她要堅持自己想法要反駁的表現：“我們已經在一起很久了。跟以前一樣好。我都沒喜歡過別人，我只喜歡他一個。”

“他爸媽知道麼？”

“知道。我去過他們家幾次了。都挺好相處的。這一點，你以前不就知道了。”

那時候她和程池都快到談婚論嫁的地步了。林母當時還很高興地和林父說，這一家子都挺好的。

“那你是想長期發展？想跟他結婚？”

晚煙點點頭：“嗯。想。”

她做夢都想。

林母重重地嘆了一口氣：“你從小就比你哥哥乖，懂事。你的性子隨你爸，常常任人搓圓捏扁。你向來有事都是藏在心裡，或者自己解決。”

林母停下來，想措辭。

在晚煙鬆了一口氣時，林母突然說出這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