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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綏沒打算說的,他那刻腦子都是木的,他只是在聽到那聲「快抓住他」時,才下意識地要往樓下跑。
保鏢常年鍛鍊的體能遠超越了一個學生,保鏢抓住了他。少年的震驚和迷茫化成了憤怒,商綏上去給了保鏢一拳。
就這樣的拉扯廝打引來了下面的傭人。
有些事都不用商綏去說,因為當時那個保鏢的褲子都還沒穿好。
天寒,柳然說話時嘴裡冒著白煙,遠處個老大爺估計是眼神不好,過來打斷,說:「姑娘,你有火嗎,借我點根煙。」
柳然一抬頭:「大爺,我沒火,但我現在還真像抽菸的,要不你借我根?」
老大爺無語地走了。
講這些柳然心裡不可能痛快,她穩了穩神,對向橙說:「我就是挺可惜那個蛋糕的,還是我陪著商綏去買的呢,我從沒見他那麼事逼過,這也嫌不好,那也覺得不行,最後還被打翻了,弄了一樓梯!」
向橙訥訥地問:「你陪他去的?」
「要不然我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呢。我倆一個班的,我看見他要走,就也想辦法溜出去了。」柳然問向橙,「你說我那天怎麼不攔住他呢?」
向橙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後來的事就不可避免地讓商益年知道了,但劇情走向並沒有按江南枝原先想的走,她的丈夫只在最初知道後難受暴怒過,然後很快就回復了理性。
商益年跟江南枝說,那就這樣吧,你玩你的,我玩我的,咱倆以後面上還是夫妻,私下互相都別干涉對方。
江南枝不敢相信這是和自己相愛過的男人說的話,她心灰意冷,提出了離婚。她那時想過的,至少還有那個保鏢是愛她的,願意陪著她的。
但是商益年拒絕了,他不是做生意的料,撐不住那麼大個商家,一直以來他透過江南枝從江家那裡得到了不少幫助,如果離婚,這些不但沒了,最主要的是江南枝陪嫁來的那些也會被帶走。
這些他當然不能說出來,就找了個冠冕堂皇的理由。——為了商綏,為了要給商綏一個完整體面的家。
商綏當時只知道因為自己,母親天天很痛苦,他就想盡一切辦法去哄母親開心,可都無濟於事。
直到那個保鏢心虛,拋下江南枝跑了,江南枝的情緒徹底崩潰了。
她大抵是覺得商綏戳皮了她偷情的事,或是覺得沒有商綏,她就能早早地跟情人遠走高飛了。她在一個晚上,瘋了似的把商綏帶到了樓頂。
她要把商綏推下去。
求生欲是本能,江南枝也抵不過商綏的力氣,商綏跑了。
也不知道是幸運還是殘忍,商綏跑下去後,江南枝從樓下毫無留戀地一躍而下,摔死在了商綏的面前。
這事被商家壓了下來,畢竟是頭頂著綠帽子,商益年不想讓人知道。江家那邊也不是不知情,可自己跳樓的事,他們能怎麼樣,況且鬧起來江南枝也出了軌。
商綏這時候並不知道父親那些風流事,也沒人敢告訴他,但很快商益年帶著林美艷母子進了門,一切都瞞不住了。
商益年很寵愛商星遙,商家的老太太也開始偏心,加上林美艷這個繼母面上一套背後一套,商綏的日子過得跟個小可憐一樣。
他們要把江南枝的東西清走,商綏死命護住了一些,也是在這些裡面發現了一本日記。
上面記錄著一個女人傷心的婚姻,和無法救贖的心。
商綏拿著日記去質問商益年,那時這對父子間已經矛盾不斷了,商益年也沒了耐心,對上面的內容不置可否。
他說:「商綏,你要是還想過錦衣玉食的日子,就老老實實別鬧事,你要是鬧,就別怪我斷你的經濟來源。」
商綏沒鬧,也沒再要商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