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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結合在計程車遇到的那女生的說法,可以推斷,在這起案件中嫌疑人朱建賓是由於愛慕受害人,所以才會實施犯罪。但是對於毆打被害人一類的可以造成的傷害程度,應該是心裡面有估量的。刨去這一層面,受害人是由於懷孕流產導致大出血,嫌疑人怕攤上事,才將受害人遺棄在外。
哪怕是愛而不得,既然是自己喜歡的人,到了這個地步,就算是要承認罪責,最起碼應該也是會主動送去就醫。這不太符合嫌疑人喜歡受害人從而進行犯罪這一根本動機。
當然,謝景最矛盾的就是,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糾結個什麼勁,反正就是這種積鬱在心口的感覺讓他十分的煩悶以及——不爽!
畫面上,謝景剛剛遇見的女生挽著一個穿著粉色百褶裙、小白鞋、白t恤的女生從電梯出來,謝景立刻將畫面按下了暫停。
匡飛正喝完最後一口湯,將泡麵盒子隨手往桌子上一放,「咋了,找到了?是那個毛小子敢搶你女朋友,待會兒我讓下面多給他收點卡座錢。」
那女生長相和案件受害人居然都是屬於同一掛的,也就是都很清秀。
謝景眉頭皺得更緊了,如果單純是按照外表來看的話,這個女孩條件無疑比那個受害人要優秀很多。
「我問你。」謝景看向他,「如果是同型別的兩個女生一起追你,你會選擇長得更好看的嗎?」
匡飛一臉你自己不也是男的,不會自己想?他佯裝摸著不存在的山羊鬍子,故作深沉,「如果是在感情空窗期,那我肯定選擇長得好的唄,我又不是白痴。」他握拳拍手,「這話可不能給我家婆娘聽到,不然她又要生氣。」
謝景若有所思的活動了一下脖頸,姑且就按照嫌疑人朱建賓筆錄所說,他是因為喜歡受害人,而受害人不喜歡自己,所以才引發犯罪念頭。這個是很典型的偏執型人格,簡而言之就是得不到的就要毀滅。並且極端條件下,常常和暴力聯絡在一起,這樣也能解釋為什麼他會對受害人進行傷害。
可是——
如果朱建賓真的是偏執型人格,往往社交方面會欠缺很多,比之常人無法正常進行交際,對於身邊的人會存在較強的猜忌心理。這樣就無法解釋他這樣情況的一個人為什麼能吸引到其她人的喜歡了。
當然,這話確實有些絕對。不過,就那個嫌疑人朱建賓他爸那樣,謝景實在是很難想像到他本人會是怎麼能吸引人的樣子。
「哎,我說你到底是要幹什麼?就不能給你飛哥我說一下?別擱我這兒打啞謎啊?一會兒又是看監控,一會兒又是喜歡啥啥的?」
謝景在監控室椅子上坐下,搖搖頭,「沒什麼,就是感覺好像有點莫名其妙。」
「……」我都被你弄得莫名其妙了。
「哎!」匡飛拍了拍謝景的手臂,「別煩心了,走,哥帶你下去感受感受。講真,我這個酒吧氣氛組效果還不錯,保管你蹦一晚上,什麼憂愁都忘了,給你開個專座怎麼樣?」
「不了。」謝景站起身,「我得回去了,明天還上班呢。」
「上啥班呀,真的是,請假一天能咋地。我這裡經常爆滿,有時候得提前好幾天訂座才能有位置。難得來一次你不去玩玩,拍點照片影片發發朋友圈,裝裝逼啥的也太說不過去了吧?」
「知道你生意好,別幹那些亂七八糟的營生就行,不然小心哪天警察找上門。」
「誒,我呸呸呸……」做生意最忌諱這種,「什麼烏鴉嘴,我這兒是正經消費場所,別看裡面大燈一關,烏漆嘛黑的,那環境卡座、吧檯全都是透明的。又不是什麼會所咯,還搞點什麼私密包廂,走後門啥啥啥的。就你坐個就是讓你坐大中間,給你搞個升降臺升上去。再說了,你當下面那些鐵憨憨一個二個是吃了搖頭/丸才蹦得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