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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謝景才會認為自己沒有什麼特別。
不過現在聽郭順這麼一說,他那內心被熄滅的火苗,似乎又有那麼一點快要燒起來的感覺。
「沒什麼,沒什麼。」老郭擺擺手,「你不會和白支隊是兄弟吧?」
謝景先是一愣,這怎麼和他想像的一樣?「為什麼是兄弟?我和他長得像嘛?」他隨意的往旁邊倒了倒身子,頗有一種浪蕩的輕鬆愜意感,讓人看了蠻賞心悅目的。
「像啊。」老郭肯定的點頭,「你長得和白支隊一樣帥氣。」
謝景玩味的挑了挑眉,「長相這個東西,大概是因為都是正好對了大眾審美吧,我和白支隊可不是什麼兄弟。」
骨科什麼的,還是算了。要真是兄弟,不是他砍白夜,就是白夜砍他。
當然,這只是老郭瞎說的,他把人往刑偵大樓帶,「如果今晚聚餐小哥你也在的話,說不定白支隊也會和我們一起聚餐。他以前的時候,從來只請客,都不出席的。」
不過,要是白夜出席了,整個人端正著坐在那裡,估計底下一眾人也不敢造次吧。
「沒有,我不去的。」謝景如實回答。
老郭點頭,也沒有再說其他什麼了。
兩人還沒有走到門口,就聽到了一陣喧譁,「哎呀,你們還有沒有人性啦,憑什麼要抓我兒子,你們把我兒子放出來。」上了年紀的中年婦女特有粗糙嗓門。
和謝景的房東有得一拼,謝景微微皺了皺眉。
接著又是一個男人的怒吼聲,帶著一連串的髒話,「你們這些狗日的,你們到底懂不懂,明明就是那個女的勾引我兒子,我呸……還說什麼為人民服務,都他孃的放狗屁……我老朱家就這麼一根獨苗苗,今天你們必須把我兒子給我放出來……」
兩個人在大門口是又哭又鬧,特別是那男的,身子肥胖,推搡來推搡去的,拉都拉不住。
郭順眼角抽了抽,「哎呀,都挺正常的,這倆從昨天他們兒子被抓了,就一直嚷嚷了。」
謝景沒再跟著郭順走了,停了下來,看著在大門口鬧得不停的兩人說,「怎麼回事?」
「哦,嗨呀!」郭順抬手抹了抹眼睛,有種不忍直視的既視感,「那兩人家裡是開廠的,這案子好像是他家兒子把人廠裡上班的一個小姑娘給那啥了。人小姑娘是農村的,啥也不懂,就也不說,肚子都搞大了。結果又不認帳了,還把人小姑娘肚子孩子都打掉了。這不,聽說是那姑娘父母知道事情後,氣性之下,就把人給告了。」
老郭的聲音在耳旁碎碎響起,「就這種事情吧,只要女方指控,說自己當時是不願意的,那就是強/奸了。其實,要我看,他那賊眉鼠眼的樣子,他兒子看起來也不是啥好人。就你看他倆這樣,能教育出什麼樣的?」
謝景的眼睛細細的眯了起來,緊緊的盯著在市局門口撒潑打滾的兩人。正午太陽打在筆直的鼻樑骨在他的另一側投下一小片陰影,襯得他的眼神深沉陰冷,仿若一把淬了火的利劍,要直直刺過去,讓人心神一凜。
「那女人就是賤皮子,不就是貪圖我們家的錢,不然她一個農村出來的,肯定不知道用了什麼骯髒手段爬上我兒子的床了!」那男人說著還往地上,「啐。」了一口,「我告訴你們,你們這就是不分青紅皂白,濫用職權。」
跟進這個案子的二組負責人咬牙切齒道,「我們警察辦案都是講究線索來的,絕對不會汙衊一個好人,更不會濫用職權……」
他話還沒有說完,就直接被那男人一推,「線索?你他媽哪裡來的線索證明那個小婊/子是被我兒子睡了?有什麼證據嗎?啊!我問你,有證據嗎?」
簡直臥槽了!
他媽的,那負責刑警無聲罵了一句,「你兒子在審訊室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