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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天晚上,平平凌晨四點鐘起床,哭著要找爸爸讀故事書。
梁希澤睡眼惺忪的抓過童話書,無奈道:「兒子啊,你可真能折騰你老子。」
孩子們到了新的地方,玩心很大,中午都不肯睡覺,晚上便睡的早一些,使他們的夜變得相對輕鬆。他們多半都在小陽臺上,對著夜空,喝著啤酒輕聲聊天。回身就可以看見兩個小孩子安靜的睡在大床上。
夜風將紗簾反覆的吹起,閃耀著星星的夜空,一切都美好的像是電影的畫面。
沒有了保姆的陪伴,許多事情需要自己動手的時候,他不過是一位最平常的年輕父親。他哄著安安吃飯,一口一口的餵進孩子的嘴裡;他蹲下身,給平平綁緊鞋帶;他可以一手抱著孩子一手開啟後備箱,然後拿出兒童推車來,一連串帥氣的動作連陸靜都砰然心跳。
有些事情連陸靜都不知道怎麼做,她那雙「藝術家的手」是從來不手洗衣服的,而孩子的衣服都要手洗。他顯然也沒洗過衣服,卻主動承擔起這項工作來。
有一天睡覺前,安安一定要讓爸爸給沖奶,媽媽沖奶就是不行。陸靜都樂開了花,止不住的誇讚道:「安安真心疼媽媽,那爸爸沖奶,媽媽幹什麼呀?」
安安說:「媽媽洗衣服。」
梁希澤:「安安真心疼爸爸。」
陸靜:「……」
有時半夜裡,他也會起來偷偷親寶寶,像是不可置信孩子真的在他身邊一樣,陸靜大多時候都會醒來,因為母親對孩子總有種本能的保護。看見他高大的身影在床邊時,又踏實下來。
後來有一天,他親完寶寶後,又親吻了她。
陸靜繼續裝睡,他輕輕的吻在她的臉頰後,躡手躡腳的回到了自己的床上。
陸靜翻了身背對他,唇角自動上揚。
她對他坦誠李宛清的孩子是梁希躍的。梁希澤並不意外:「孩子怎麼可能是別人的?就梁希躍傻了吧唧的,身陷圇囤,迷糊了。那天那通表白,你沒看見,那叫一個酸。」
她又對他說起劉婧,那個驕傲的像孔雀一樣女子。梁希澤道:「你可知道她爸爸是誰?」他開口說了一個名字,陸靜驚訝了半天,半晌才道:「難怪。也難怪旭天哥現在這麼風光。」
他點頭:「旭天那人是必成大器的,只是有人提攜的話,會更平步青雲、扶搖直上。」
隨即兩個人都想起,劉婧的爸爸就是兩人猜叔叔時第一個說的劉叔叔。
世界真小,兩個人同時笑著說。
一路到了舊金山,一號公路的終點。金門大橋的壯觀,巨大紅衫林的孤傲。鴿子狎燈塔依舊筆直的矗立在200年前的位置,靜靜的為一位又一位迷途的水手照亮回家的航路。
梁希澤接到了一個電話,神情凝重:「我可能得提前回去了,大哥那邊出事了。」
陸靜驚道:「怎麼了?」
他道:「具體的也不清楚,聽意思應該是大嫂家知道了大哥以前和謝憐燕的事情,李宛清的堂兄,藉機鬧著要分家,鼓動家裡長輩,堅持李宛清離婚,她現在還有孩子,能拿到更多撫養費,她堂兄佔著大哥公司不少的股份。」
他抬手看了看錶,片刻又沉吟:「我現在去訂機票,明天先送你回la,我從la飛北京,車就放這裡吧,你自己帶著孩子開這麼遠,我不放心。」
陸靜點頭道:「也好。」
兩個人訂了機票,草草的吃過晚飯後,便給孩子洗了澡。陸靜抱著平平,使勁的聞著孩子身上的沐浴露的清香,笑道:「平平臭臭,媽媽不愛。」
平平的笑聲幾乎將兩個人全都融化。
當晚孩子很聽話,早早的就被兩個人在一張大床上一起鬨睡。陸靜精神尚好,輕輕的拍著孩子,隨意的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