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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不了,明天有英語小考。
你浩哥:這時候就別想著學習了吧蘇老師?
你浩哥:生病千萬別硬撐真的。我每次發情期快到的時候也都是這樣,昏昏沉沉的跟要發燒似的,難受得一匹。要是這種時候還堅持學習,必跪。
「發情期」三個字讓蘇樂生的心沉了一下。
su:問你一件事。
su:你剛分化的時候,發情期的日子是不是很不穩定。
你浩哥:啊對,你問這個幹啥?【害羞】
蘇樂生沒回姜浩。
他艱難地做了個吞嚥的動作,腦海里只有一個念頭。
自己很有可能是要進入發情期了,怎麼辦?
這裡離姜浩家不遠,蘇樂生第一反應就是給姜浩發訊息,問他有沒有辦法給自己送抑制劑來。可他還沒來得及打字,就聽見一個熟悉的聲音。
「蘇哥?」
屬於alpha的淡淡氣味刺激著蘇樂生脆弱的神經和腺體。他身子一僵,看見賈耀熊從幾步遠的網咖門口朝自己走來。
「這麼巧,您也放學回家啊?想不想吃點什麼,我請客。」
身體的反應在賈耀熊靠近的短短几秒內愈發嚴重,蘇樂生不敢和他耗上哪怕片刻,收起手機轉身就走。
「你看,不是說好了誰贏了球就聽誰使喚嗎?我說到做到,你怎麼老躲著我啊蘇哥,我究竟哪做錯……」
賈耀熊的笑容僵了一下,不爽地在心裡罵了一聲假清高的傻逼。
忽然,他像聞到什麼似的加快腳步,在蘇樂生身邊重重嗅了一下被路燈照得暖黃的空氣,露出讓人惻然的、不敢置信的笑容。
「你是oga?」
「沒想到啊,打球的時候那麼牛逼,竟然是個oga。」賈耀熊冷笑一聲,轉念一想自己竟然兩次被一個oga弄得那麼狼狽,心裡的惱怒很快就壓過了驚訝,「你為什麼不敢告訴別人,嗯?姓梁的那貨操過你嗎?」
傍晚的斜坡上沒什麼人,白桃與茉莉的甜香瀰漫在潮濕微冷的空氣裡,賈耀熊試探地放出資訊素,又苦又鹹的海腥味迎面壓過來、折磨著蘇樂生的腺體和感官。
蘇樂生從沒應付過突如其來的發情,也沒見識過攻擊性和目的性都如此強烈的資訊素。他覺得自己好像整個人被按著頭壓進海里一樣,明明象徵自由的藍天就在近在咫尺的地方,他卻呼吸不到半點新鮮的空氣、更掙脫不開。
他想要自救,伸出手去落到賈耀熊臉上的卻只是輕飄飄的一掌。
「這是在幹什麼,欲迎還拒?」
賈耀熊輕蔑地笑了一聲,輕易制住蘇樂生纖細的手腕。往日帶刺的少年在他眼裡徹底變成一隻待宰的羔羊:「沒打抑制劑難受吧?要我說那種東西就不該被發明出來,你們這些oga發情期不被狠操一頓就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妄想騎在alpha頭上!」
這句話讓蘇樂生汗毛倒豎。說不上是厭惡還是恐懼更多,他掙扎著步步後退,琥珀色的眼睛輕蔑地掠了賈耀熊一眼。
「少他媽用那種眼神看著我!」
賈耀熊被蘇樂生的眼神激怒了,推搡著把人逼進邊上的窄巷:「肯幹你是給你臉,一條母狗以為自己是什麼值錢貨色!」
賈耀熊的資訊素加倍兇狠地壓上來。
「嗚!」
蘇樂生覺得自己的神經好像從腺體那裡寸寸爆開。他再也支撐不住,脊背一寸一寸地彎下去。
「哈、哈、哈……」
粗重的喘息聲充斥在無人的角落,蘇樂生的意識開始渙散。
「原來你覺得難受啊?我還以為你好這口兒呢。」賈耀熊冷笑一聲,活動著拳頭看向蘇樂生潮紅的臉頰。冷汗成串從小啞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