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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她才不呢!
像這種欠收拾的男人,就不能事事依著他,免得他得了一點顏色就要開染房。
因此,蘇婉容下手極狠,直接捏住葉錦鴻手背上的一塊肉,先往上提了提,再用長指甲死死掐住,不讓它走脫,然後再360度狠狠地旋轉了兩圈。
葉錦鴻頓時疼得嗷了一嗓子。
依然潛伏在黑暗中聽壁角的鄧嬤嬤,冷不丁地被嚇了一大跳。
等了這麼久,屋裡還不見有動靜,她差點以為少爺不會做那檔子事,正在四處摸索呢。沒想到,少奶奶沒有呼痛,怎麼少爺反倒慘叫起來了?
鄧嬤嬤搖搖頭,想不明白,此時又不便進去檢視,只好走到門邊,輕聲問:「少爺,怎麼了?」
葉錦鴻哪裡受過這樣殘暴的對待,說句不客氣的,從小到大,他就算蹭破了一絲油皮,家裡上上下下的人都要急瘋的。
他嘴一張就想告狀,怒斥蘇婉容的不賢良。蘇婉容正等著他呢,掐住那塊皮肉死活不鬆手,同時還加重了力道,湊到他耳邊,輕聲恐嚇道:「該怎麼說,你可要想清楚了。」
葉府除了葉太太,還有數個丫頭婆子,不論誰見了葉錦鴻,說話都是輕聲細語,如沐春風般的溫暖的。
他還是頭一回碰到這種行徑潑辣的女子,尤其對方還是自己的嫡妻。
葉錦鴻好後悔,可惜正受制於人,不得不認慫,只好忍住氣,回應鄧嬤嬤:「沒事,我不小心踢到凳子了。」
鄧嬤嬤鬆了一口氣,笑著提醒:「少爺,春宵一刻值千金,早些把正事辦了要緊!」
第6章
鄧嬤嬤的話充滿明顯的暗示性,蘇婉容一聽,立刻眼睛一瞪,掐著葉錦鴻手背上的肉,低聲道:「把她打發走。」
葉錦鴻疼得齜牙咧嘴,使勁拍蘇婉容的手,她還是不肯放,他只好想法子把門外偷聽的鄧嬤嬤應付過去:「少奶奶胸口悶,還暈轎呢,你別在這偷聽了,快下去。」
「好好,我這就走了。」
春夜寒涼,鄧嬤嬤一把老骨頭在這蹲了小半個時辰就有些受不了了。她仔細想了想,哪有男人不會幹這檔子事的呢?天生就會的啊。既然少爺不喜歡她偷聽,那還不如回去稟報了太太,她還能早些歇下呢。
「算你識相。」又等了等,這回外面是真的沒有動靜了,蘇婉容這才鬆開手,聲音聽起來陰惻惻的,「只要我不想,你就不能強迫我,不然……我一定割了你的命根子,讓你做個太監!」
葉錦鴻倒吸一口涼氣,用右手捂住檔,臉色十分難看:「我們都成親了,做這種事情不是應該的麼?你先把我鬆開。」
「你聽不懂人話?我說了我暫時還不樂意。我嫁進來是給你做正妻的,可不是那些專門陪男人睡覺的小妾。」蘇婉容鬆了手,狠狠地瞪了他一眼,這可真是一個禽獸啊,她這具身體才十五歲呢!
葉錦鴻的左手終於得到解放,他趕緊對著手背哈了兩口氣,又就著燭火看了看,真是慘,被人掐出幾道深深的指甲印,隱隱還泛著血絲。
「你是想謀殺親夫嗎?」葉錦鴻怒火攻心,罵了一句,扭過頭還想再教訓蘇婉容,只見她手裡正捏著一根金簪。
昏黃的燭火下,金簪的頂端細細尖尖的,有銳利的流光閃過。
蘇婉容拿著簪子隨意比劃了幾下,笑眯眯道:「千萬別惹毛我,也不知道這簪子扎人疼不疼?扎哪裡好呢?脖子?不行,扎不了幾下就會死人的,還是扎大腿吧,這地方肉多,輕易死不了。」
葉錦鴻嚇得臉色慘白,要不是為了維持男人的臉面,他都想大叫一聲,然後奪門而逃了。
他勉強撐住了,剛才的怒氣早就變成了屁,他結結巴巴道:「我知道你不舒服,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