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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諾:「」
怎麼丟?說得很。
他說丟就丟,有沒有考慮過跟他一對比簡直是賣火柴的小女孩的她的感受。
收這麼貴重的禮物是不太好,但是讓她丟掉這不是變相丟她的壽命?!
elvis不再給女人思考的空間,將她打橫抱起帶到床上。
「elvis你等等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
安諾語氣有些慌張,身子往後縮,「你讓我把價值比我命都貴的珠寶」取下來三個字還沒說完,盡數被男人封進唇裡。
頭頂明如晝的吊燈不斷閃爍暈染,一室旖旎。安諾腦袋除卻不可控的感覺,就剩三個字:他瘋了。
雲歇雨停,一切恢復風平浪靜。
「我明天十點還有課,你記得早點叫我。」安諾枕著男人的臂彎,氣若遊絲。
跟他住在一起,她不能定太多鬧鐘。那種中途睡醒,能看眼時間還能再睡幾個小時的愉悅沒有了。
安諾想到這暗暗不樂意,交代完話,她闔上眸子很快沉入夢鄉。
身邊是女人平穩輕緩的呼吸聲,elvis身心饜足卻毫無睡意。
隔著昏暗不清的月光,依稀能看出女人清麗的五官輪廓。
送她的珠寶算羅涅利家族的傳承。
往上數五代,是第一任家主結婚送給他新婚夫人的禮物,後來被當成家主夫人的象徵。
每任家主娶妻子時,都會將這套珠寶送給妻子。elvis對此一向嗤之以鼻,一套珠寶能說明什麼?
人是活的,規矩是死的,羅涅利家這一輩的直系血脈都被他打壓沒了,更何況已經化成灰的人定的規矩。
決定挑安諾當女伴參加晚宴時,他就想好了將這套珠寶送她。
至於他結婚和他的妻子,他暫且還想像不到。畢竟他不需要聯姻、也沒有其他人肘制他。
「嗚」
睡夢中的女人突然嚶嚀出聲,打斷elvis的思緒,他呼吸輕了一瞬。清晰的聽見女人嘴裡小聲哼哼唧唧的,「不行,我不要了」
elvis眉梢動了動,薄唇微微揚起。
過了今晚應該是能長點記性,畢竟做夢都在求饒。
他將女人往懷裡攏了攏,下巴搭在她的腦袋上,鼻息間縈繞著她的發香逐漸睡過去。
淺金色的陽光透過窗戶落在女人薄薄的眼皮上,安諾睫毛顫了顫意識朦朧。
胸口沉重的她有些喘不過氣,做了一晚上被拉著強行鍛鍊的夢。
安諾以為現在還在夢裡,眼前的人還是elvis,她伸出胳膊推搡著身上的龐然大物,「起開,重死了。」
臥槽??有毛?!
安諾手沒有規律的動了幾下。
什麼東西?渾身上下毛茸茸的,這觸感還有點真實!
她猛得睜開眼,對上一個腦袋比她頭還大,還有那雙黑顱顱、圓潤的眼睛,安諾尖叫出聲,「啊!救命!臥槽!」
elvis健身回來剛走到臥室,臥室門開啟,裡邊傳出女人犀利悽慘的尖叫聲。
高分貝的嗓音令他眉毛微微擰起,他腳下一個踉蹌。
安諾蜷縮在一起盯著比她壯碩,甚至比她要重兩倍的狗,弱小可憐又無助的說道:「你你離我遠點」
e絲毫不為所動,伸出爪子慢悠悠的向她湊近。
義大利人的狗,對對用義大利語。
安諾語氣慌忙的重複用義大利重複了一遍,並且對它說了聲別動。
e才遲疑了一瞬,彷彿在疑惑她為什麼會出現在主人的房間,身上為什麼會有主人的氣味。
安諾安撫著自己的胸口,企圖離它在遠點。
elv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