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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承認的這麼爽快，沈知初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現在這是什麼意思呢？

他們算是……在曖昧嗎？

好像也沒有。

並不是經常說話，因為被&ldo;流放&rdo;，甚至也很少見面。

沈知初覺得，自己看的最多的，還是周衍照的剪輯、採訪和新聞圖。

作為那個光芒萬丈的z神出現在她眼裡。

而和私下的周衍照，反倒不是那麼熟稔。

沈知初把手機收了起來。

她其實還有很多沒有想好的事情。

也沒有理清楚，自己的心。

-

周衍照從基地出門之後，打了個車，直奔市中心。

到目的地的時候是一點多，符合電競選手生物鐘的吃早飯時間。

&ldo;教練。&rdo;

周衍照按照孫教練發來的桌號，找到了人。

孫教練點了點頭：&ldo;來了啊。點菜吧。&rdo;

周衍照在他對面的位置上坐下。

男生吃飯沒那麼多講究，&ldo;唰唰唰&rdo;幾盤肉一勾，差不多就算完事了。

孫教練把選單遞給服務員，抿了一口水。

&ldo;特地叫我出來，是想說什麼？&rdo;

周衍照垂下眼，手指習慣性地在桌上敲打著，似乎在沉思什麼。

不說話的時候是真的酷哥。

連孫教練有的時候都會覺得，對於一個不到二十歲的男孩子來說，這樣的性格，有些太沉穩了一點。

但是還是有不沉穩的地方。

比如之前發生的事。

周衍照想好了就不猶豫，開口道：&ldo;教練，明明是我的問題，為什麼要遷怒別人？&rdo;

孫教練的臉色變了變。

他言簡意賅地答道：&ldo;影響訓練。&rdo;

周衍照抿了抿唇，&ldo;不影響。&rdo;

&ldo;你說不影響就不影響嗎？我對你非訓練時間談戀愛沒意見，但是訓練的時候就好好訓練，攪在一起，兩樣都做不好。&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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