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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正夏捂住耳朵，深吸一口氣，閉緊嘴，從鼻腔中發出&ldo;嗯嗯嗯&rdo;的聲音。

韓貝：&ldo;他說，他也封住三竅了，不聽不開口，是不是也不餓、不累了？&rdo;

柳真擺手道：&ldo;這個功夫的作用原理其實不是封竅，而是封住某些穴位，阻止痛感之類的刺激感覺傳達到中樞神經，正好也封住了一些其他功能。&rdo;

韓貝拍掉邱正夏的爪子，&ldo;你這弱智！&rdo;

柳真又道：&ldo;香門發展了幾百年，在坊間流傳甚少，但許多達官貴人和軍閥秘密豢養香門弟子，可因為他們命都不長，所以不成氣候。&rdo;

劉懶傻乎乎地問：&ldo;養他們幹什麼？&rdo;

邱正夏反問：&ldo;兩隊人打仗，一隊會累會疼一隊不會累不會疼甚至不會死，哪一隊能贏？&rdo;

韓貝轉頭看了眼香九如，將信將疑：&ldo;香門弟子都像他那麼羸弱，能當敢死隊？&rdo;

&ldo;他年幼時肯定不是這樣，他是金字塔頂層的人，保養良好又有秘方，能活到現在就不錯了，其他人大部分不到成年就死了。&rdo;

劉懶大感稀奇，不敢騷擾香九如，對著柳真左戳戳右戳戳，&ldo;你怎麼知道那麼多？你不也練了縮骨術？和他一樣？&rdo;

邱正夏上戳戳下戳戳：&ldo;你比他健康，和他差不多大，也沒死啊。&rdo;

&ldo;會這種功夫也算是同行，我就多打聽了一些，不過我和他們不一樣，我練的是氣功，正確來說是像瑜伽一樣柔軟四肢的縮身術，而他們才是真正的縮骨術。&rdo;柳真的眼睛太小了，什麼情緒都掩在了眼皮底下，嘴角依然溫厚含笑：&ldo;他們除了頭部骨頭，其他都是碎的，還在三至六歲時就全被打碎了，露頭塞進泡滿細蛇的藥壇裡，養好後再打碎，養好後再打碎，不斷迴圈，直到能自由控制筋骨變動……&rdo;

&ldo;三至六歲？這個年紀的孩子沒有自願練功的吧？&rdo;韓貝不寒而慄。

劉懶顫聲打斷：&ldo;等等等等！塞進藥壇裡可以理解，為什麼還要泡蛇？&rdo;

邱正夏面色肅然，沉吟道：&ldo;活蛇遊動可以不停地拱動打碎的全身筋骨，讓骨頭不會照原樣長回去。&rdo;

柳真讚許道：&ldo;對！這樣養出來的身體經絡、骨骼、穴位全能肆意移動，但成年後各種併發症都會出現，功夫作廢，無藥可治，只能等死。以前兵荒馬亂，孩子不值錢呢，現在可不同了，近幾十年來香門人丁稀少，沒剩幾個人了。&rdo;

劉懶唏噓著語無倫次：&ldo;他師父這樣對他，他還對師父那麼好，真是個受虐狂。&rdo;

韓貝再一次回頭去看香東潭，飽含同情，&ldo;香九如也是這麼過來的，誰都怪不了，只怪這種功夫喪盡天良，失傳也不可惜。&rdo;

邱正夏哼道：&ldo;如果是我，絕對不會讓我的親親小徒兒心肝好貝貝也挨這種罪。&rdo;

&ldo;誰是你的親親小徒兒？給我滾。&rdo;韓貝轉念一想‐‐等一下？原來柳真與香家師徒重合的技術不是配製炸藥，而是縮骨術？那邱正夏騙他說香門擅長配炸藥是怎麼回事？他惡狠狠瞪了瞪邱正夏，問：&ldo;那香家師徒會不會配置炸藥？&rdo;

邱正夏企圖打斷他們的對話：&ldo;咳咳咳……&rdo;

&ldo;他們當然不會！&rdo;劉懶狐疑地看邱正夏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