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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若歆:……
所以你果然就是在看戲吧?是吧是吧?
你看戲居然還這麼明目張膽地說出來了?
你沒看見皇帝陛下和幾位皇子的臉色黑得都能當鍋底了嗎,祖宗誒,你這張毒舌的嘴可消停會兒吧!
突然被提到的溫得福冷汗又涔涔地從額頭冒了出來,他顫抖地擦擦汗:「煜王爺說笑了,老奴哪有那麼大的面子。還是陛下仁慈,煜王爺心善,各位殿下們又乖巧懂事,跟老奴沒有關係。」內心咒罵下回輪班前一定好好看看黃曆,絕不讓鍾四喜一人偷偷躲懶!
「隨你怎麼說吧。」楚韶曜嗤笑一聲,換了個舒服的姿勢重新靠在輪椅上:「本王的普洱呢?」
「老奴已經派人去取了。」溫得福訕訕地陪笑。
「泡個茶要泡這麼久!」楚韶曜冷冷地蹙起眉,不悅道:「會不會服侍?不會的話就取去把本王的欒肅叫過來!」
「哎!會服侍的,會服侍的。」溫得福彎著身子,不停地點頭作揖,口中陪笑道:「伺候人是奴才們打小練的本事兒,哪兒能不會服侍呢?」
「曜兒。」皇上卻蹙起了眉,不悅道:「你怎麼總是親近欒肅?朕送你的符牛不比他好用嗎?」
「符牛是堂堂御前侍衛裡的副統領,欒肅哪兒能比得上?」楚韶曜說,心不在焉地把玩著腰間佩戴的暖玉,低垂的眸子裡,閃過一絲譏誚的流光:「只不過就像溫公公說得,伺候人是欒肅這種奴才打小練得本事,他也就自然比符牛這個侍衛統領更貼心些。再說了,本王打小就使喚欒肅,自然用他用得更順手些。」
趙若歆:……天吶!一個馬車車夫而已,來歷竟然這麼大!
小小車夫竟然背靠煜王和皇上兩座大山!難怪當日在鴻福客棧門口,車夫符牛對著堂堂安盛侯府的陳小侯爺說抽便抽,下狠手時不帶一絲猶豫呢。
他竟然是四品的御前侍衛副統領麼?
要知道,御前侍衛都是皇帝最信任的人,等閒人是當不上的。一般都是從宗親或者打小豢養的家臣裡挑選,直接任命。雖未曾經歷過科舉,最終前途卻不比科舉選上來的官員們差,有不少內閣大臣都是從御前侍衛開始起家的呢。更何況是御前侍衛裡的副統領了。
皇帝嘆了口氣,悠悠地道:「符牛這孩子也是朕打小就替你培養的,人品性子俱都是信得過的,你好好磨礪磨礪他,不比欒肅差上多少的。」
「罷了。」他又嘆了口氣,擺手道:「左右不過是一個下人,你愛用誰就用誰吧,朕也管不著你。朕不在意這點小事的。」
趙若歆:……
怎麼感覺皇上的這番言論奇奇怪怪的,像極了方才大殿上諸位娘娘爭寵時的語氣。
欒肅是先帝給煜王賜下的,皇上這邊又賜下一個身份頗高的符牛,這是要和先帝爭寵嗎?果真是長兄如父啊,皇上這是真把煜王當兒子養了吧。
「既然皇兄不在意,那臣弟就順手用著欒肅了。」楚韶曜掀了掀眼皮,隨口說道。
皇帝:……
趙若歆:……
嗨呀,總覺得煜王爺就是很囂張呢。
話說她附在楚韶曜腿上的那麼些天,除了每次出門乘坐馬車的時候會看到那位符牛符統領,其餘時間在煜王府都從未見過他呢。
能把皇上欽賜的臣屬,官階四品的御前侍衛副統領,給完全當成一個馬夫使喚,只能說真不愧是煜王爺呢。
小太監抱著沏了普洱茶的茶壺小跑著回到水榭,身後還跟著浩浩蕩蕩地一隊儀仗。遠遠地瞧過去,是太后娘娘撫著宮女嬤嬤的手,朝水榭這邊走了過來。
小太監一路小跑著過來,趕緊趕慢地給楚韶曜沏了杯茶,並上果脯松子一類一道兒端著呈給煜王,這才找著機會在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