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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門主李無憂的賞識,穩坐總堂主之位。
不是沒有人質疑過她,就曾有人暗地向李無憂進言:“厲嘯蘭一介女流,憑什麼以供奉之名長期把持總堂大權?”
李無憂聞言不語。
進言者察言觀色後續道:“屬下與她勢同水火,委實難以共存。平常言語間就已生罅隙,恐怕……”進言的人沒有說下去,但語外之音已經很明瞭了。
尋釁。
李無憂頗有些憂愁的看著這個下屬,他道:“你要做什麼,我不會干涉。但是你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凡事量力而行。”
進言者是早先的總堂主“一笑雄獅”朱爾泰,他見李無憂默許了自己和厲嘯蘭的爭鬥,不由心中喜意與殺機並起。
結果第二天夜裡,他就死在厲嘯蘭手上。
朱爾泰在厲嘯蘭入睡時襲至,結果剛到門外就被厲嘯蘭“連心神槍”一槍穿額,命喪當場。
厲嘯蘭的武器就是十根指甲,號稱“連心神槍”,每根指甲可瞬間由捲曲狀迸射成筆直,如同長槍疾刺,施展起來快到絕倫,利到封喉。
自此以後,門內無人再對厲嘯蘭提出異議。連朱爾泰都被一招斃命,試問誰敢再發出挑戰?也自此才有人注意到,厲嘯蘭在諸次出手中全是一擊必殺,不問強弱。她的十根指甲簡直是閻王爺發的請柬,沒有請不到的主。
高行天每次刺殺之前都要把目標的資訊蒐集清楚,他在探察厲嘯蘭的底細時既興奮又緊張。對於現在的高行天來說,能得到搏殺這種高手的機會殊為不易,如果能殺掉厲嘯蘭,他想就等於自己重回巔峰,不,甚至還是超越吧。
厲嘯蘭已經來了,而高行天也埋伏妥當。
高行天從極為細小的孔眼裡看的不是很清楚,但無疑那頂紫色的轎子就是今天的目標。根據線報,厲嘯蘭必定會經過前方的木橋,來到自己隱藏的古道旁。
——不管其他人藏在哪裡,什麼時候出手,我一定要她死在我手上!
必殺的一擊是我的!
高行天全身上下做了最精細的準備,他不會再容許自己失敗。此次暗殺厲嘯蘭的五人心態彷佛,雖在暗殺行動前一刻知道了參加人員,但沒有任何成員之間打過招呼。他們即使在埋伏的時候見到了,也互相默不作聲。
殺手是孤獨的,他們之間不需要言語溝通。優秀的殺手都習慣了等待,只有能耐的住寂寞的人才能做個好殺手。
高行天一開始做殺手時也並不習慣,直到後來忍耐的久了,他才體會到這種隱秘生活的快感。
你是一種傳說。
你是一種象徵。
你就是死亡。
沒有人知道你是誰,沒有人知道你下一個會殺誰。但,只要你繼續刺殺,他們就知道你的存在。
不存在,卻又無所不在,這就是頂級的殺手。酒樓、茶社、青樓、賭場裡面每個人都在提及你、尋找你,而你卻正在他的身邊,喝著和他一樣的酒,品著同樣的茶,甚至還睡過同一個女人,互相之間贏輸過銀子。
笑盡一杯酒,殺人都市中。
那是高行天身為“神殺手”時最愉悅的體會。
高行天盯著逐漸靠近的轎子,開始調節自己的呼吸。天氣是有節奏的,風起雲湧就是一種節奏。大地也是有節奏的,溼熱冷硬就是一種節奏。一個好的殺手把自己融入到這種節奏中去,隱匿自身,殺敵於不備之中。躲避、矇蔽敵人的觀感,這是殺手的基本功,它甚至比刀法、劍法還要重要。
厲嘯蘭的四個轎伕臂上筋肉賁起,腳步沉穩,眼睛裡透著精芒,就這四個轎伕也是一時的好手。他們扛著紫色的轎子四平八穩的上了木橋。
木橋長約十丈,橫架長河。兩岸古樹蒼鬱,小徑邊上野花盛開,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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