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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的世界不完整，我們這個世界可能隨時都會崩壞。」它說著，用自己的小肥手隨手抹了一把眼淚，哭唧唧地繼續說道：「也是因為這個，爸爸有了不完整的讀心術，從小就只能自己一個人躲起來，不然會被折磨到死。而我也因為總是擔心世界會崩塌，擔心得誕生了意識。」

鍾翡聽得皺了皺眉頭。

——這怎麼不像是她所在的這本小說世界裡的東西？

「爸爸的世界不完整，麻麻的世界也不完整，正好麻麻的世界裡也有一個人和爸爸是同樣的名字，那個人雖然沒有什麼戲份，但就是這麼剛剛好地讓爸爸的世界和麻麻的世界融合了。」

說著說著，小人眼中的淚水漸漸消失，被一抹歡快取而代之。

它站起來眉飛色舞，手腳並用，激情演講：「是爸爸在努力編織自己的未來，讓這個小說世界有了延續性，世界漸漸圓滿，再也不用擔心會隨時崩塌，我也慢慢變強大。爸爸抓住了那個從外面世界來的系統和宿主，還弄死了宿主在這個世界的投影，讓我有機會吃掉系統進化。」

說到這裡，它雙手握拳，脆生生的聲音堅定洪亮：「我的一切都是爸爸給的，他就是我的爸爸！」

沈容與適時在鍾翡耳邊低聲解釋道：「它說它是天道。」

「天道是什麼？」鍾翡以前沒聽說過這個詞。

沈容與：「可以說是天地間的規則，變化規律，天理，天意……」

「爸爸說的沒錯。」小天道雙手叉腰站在桌子旁邊，看起來很有氣勢：「每個世界都有天道，一個正常完整的世界，天道應該是無欲無求、沒有意識的。只負責運轉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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