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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志恆偷覷了一眼沒有任何表情的睿親王,隨大流的不高不低的捐了十幾頃田地。
齊王和魏王也在心裡嘲笑,這太子把自己親兄弟當牛使,剛從西南迴來,歇都沒歇一口氣,又要忙賑災的事宜。
這下好了,把人累蒙圈了。
魏王在心內可惜,上次就差一點,就可以把太子的這一大臂膀給除掉了。
下了朝,百官散去,太子獨留下河道總督和戶部尚書,還有睿親王。
“袁大人以你看,這八十萬兩外加千頃田產,可夠賑災用否?”
“太子殿下為國事操勞,心繫百姓,這是我大明的福氣,只是這銀子與賑災所需相比,實為一碗水倒進了水缸中,所收甚微啊”。
袁利倫苦哈哈的道,臉上是深深的憂思。
明耀心中冷笑,戶部的銀子真的這麼緊湊嗎?賢妃和護國公府還有東廠的人聯手把六部中的戶部和吏部給攥在手裡。
企圖把二哥給架空。現在連五哥都野心勃勃的環伺在一旁,只可惜他生母只是個宮人,早就死了,沒有強大的母族支撐。
饒是這樣,上次差點讓自己吃了大虧,明耀很感興趣的盯著河道總督的臉上看。
他真的想看出他五哥是怎麼有魅力收服這個二品大員的。
“殿下,臣臉上可有不妥?”河道總督惶恐的低著頭,用官袖擦了擦臉上,不怪他緊張,被這位祖宗盯上的人那沒有不倒黴的。
說睿親王不管事吧,整日只會在京城裡賽馬蹴鞠鬥牛,耍威風。他管起事來真是要了親命了。
就說上次去西南平亂的事情吧,這祖宗一出手,兵部倒了一幫人,原來是剋扣了西南的城防器械,西南的那幫丘八不敢吭聲。
齊發發的告到這位主兒面前,這位平時在朝裡也不見他的身影,去了西北,回來後,就一直和京城的一幫子紈絝子弟混在一塊。
這一上來,就把兵部的人給治蒙了,帶了錦衣衛兩個衛所的兵力,直接把兵部給封了,錦衣衛那是誰,是和東廠一樣,萬歲爺總領的,直接向聖上負責。
這錦衣衛指揮使只聽陛下的,可不知道怎麼聽了睿親王的,把兵部的那幫大爺直接下了詔獄。
到現在都沒有出來,御史的摺子一道道呈上,被陛下都給打了回來。
兵部的人再也不敢拿喬,一個個跟乖孫子一樣,這才使得西南的戰事平定的這麼快。
這次江南洪澇的事,實在是大水來的太激猛,他們河道衙門也是心有餘力不足,就算有一兩處稍微有點不牢固,這也是難免的,這位祖宗總不會拿著說事吧。
睿親王就是再有陛下撐腰,可也不能犯了眾怒啊。
河道總督在心裡一番自我安慰,也就不那麼緊張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趙大人有什麼發光的地方,被本王忽視掉了,這才想多看看”。
明耀半真半假的盯著河道總督看,把他腦門上看出一腦門子的汗。
“七弟,你不要嚇壞趙大人”。
瞭解自家兄弟性格的太子,無奈帶著寵溺的口氣對著明耀說道。
“二哥,我這是和趙大人在套交情啊,這樣他們河道衙門也能快點把堤壩給修好”。
明耀微微一笑,看著趙運舟說道。
“是,是,睿親王殿下是和臣下說笑呢,怎麼可能嚇到臣下。”
趙運舟用袖子虛擦了兩下額頭。
“趙大人,這河道堤壩要何時能修好,需要多少銀子”。
太子在戶部尚書那裡沒有聽到想聽的,又問河道的事情。
“殿下,這堤壩修起來可不是一日兩日的功夫,如今潮汛還沒有落下,這還不好有定論,現在就是修,也抵不過洪災的兇猛,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