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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他曾經在陸晨脖子上看到的那塊翡翠,某種程度上來說,確實他的東西。
“這是不是你的?”男人又重複了一遍問題。
“是我的沒錯。”陸貽林回過了神,他也很詫異,那塊丟了的翡翠,怎麼會出現在這個突然到訪的陌生人手裡。
“你憑什麼說這個是你的?有什麼證據?”
開始問東西是不是自己的,現在又問自己憑什麼說……陸貽林雖然覺得奇怪,卻依然如實回答,“這是我父母給我的東西,很久之前,他們把這個放在我身上。”
他在心裡琢磨,這人不會是辦案的警|察吧?可是氣勢有些不像啊……
徐霄鏑眼睛眯了下,“你父母給你的。”
他突然伸出手,鉗住了對方的下巴,逼迫對方抬起頭,能便於自己更仔細的打量。
看著和那人肖似的五官,他的心往下一沉。
“你竟然是他的兒子。”
陸貽林一頭霧水,但被一個男人鉗住下巴,顯然不是什麼好的體驗。而且對方的力道很大,他的下巴被捏的生痛。
他伸手去掰對方的手,幾秒之後,那人卻又主動放開了手,只是眼睛一直盯著他,聲音帶著些暗沉嘶啞。就像是有股子鐵鏽的味道。
“他在那裡?”
他?哪個他?陸貽林聽得更糊塗了,若不是這人手裡拿著翡翠,還叫出了自己名字,他幾乎以為對方是走錯門了,也認錯了人。
☆、第四十五章
陸貽林聲音冷冷的,“我想你認錯人了,我並不知道你說的人。”
這人莫名其妙闖了進來,剛才的動作,他還不至於一點脾氣都沒有,只是男人比他高了半個頭去了,身上有種銳利,怎麼來形容,彷彿神鬼不近身,周身的溫度都比其他地方的低得多。
而且,重要的時他能感覺出,這個面容冷峻的男人,身上透出一種濃重的哀傷。他猜想,這人一定有極為傷心的往事。
斟酌了下,這才讓他沒把話說重。
徐霄鏑看著眼前的人,說出了一個人的名字。“寧逸慈。”
他曾經,在無數個夜晚複習這個名字,然後又去強迫自己不去想起這三個字。
陸貽林怔了下,怎麼又是這個人?他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正的和那位寧先生有關係。
他的片刻表情,沒有逃過對面人的眼睛。
“你認識他,帶我去見他。”
“你是誰?我為什麼要找他?你找他……有什麼事?”
這人的氣質,實在不像是良人,倒像是尋仇的……他和那位寧先生也不過見過一面,總不能為別人找麻煩,貿貿然的就把人這麼帶過去。
徐霄鏑冷笑了一聲,“我為什麼要找他?”彷彿這個問題可笑極了,也幼稚極了。
但卻牽扯他以為自己早已經麻木的心,隱隱作痛。
他也想知道,為什麼要去找那個人。
“他居然結婚了,連著兒子都這麼大了。”徐霄鏑像是在喃喃自語。他盯著陸貽林的臉,“你,長得很像他。”
所以,就算是他再怎麼生氣,對著和那個人相似的臉,半點都狠不下心。
過了這麼多年,他一點長進都沒有,哪怕對方那個雨夜沒有來,哪怕知道對方……已然結婚生子。
他還記得,多年前自己被迫離開的時候,對方的語氣決絕:你要是現在走了,以後也不用回來了,我會徹底的忘了你,沒什麼大不了。
耿耿於懷的只有他一個人,也許那些過往在對方看來,只是一段不怎麼愉快的過往,早就被拋之腦後了。
但就算這樣,他還是不能控制自己的心,想見對方一面,哪怕現在看來,已經意義全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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