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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成溪淡淡說了句:“她沒有朝我身上潑髒水,上面全是真的。”
何月和田恬又驚呆了。
宿舍有時一陣安靜,良久,何月才小心地問:“成溪,你是孤兒啊。”
田恬用手指頭彈了何月的腦殼一下,輕聲說:“你怎麼專挑傷心的講?”
林雨霏坐了起來說:“成溪,你怎麼辦?”
何月也想換個話題,便接上去說:“對啊,成溪,管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這樣隨便公佈別人的隱私就是不對的。咱可是學法律的,更不能讓別人侵犯咱的權利。”
陶成溪已經收拾好衣服了,心不在焉說:“明天再說吧。快熄燈了,大家快準備準備吧。”
隔天早上去吃早飯,就有好多人對這陶成溪這一行人指指點點,陶成溪習慣了,林雨霏面無表情,何月坐不住了,旁邊一桌正在小聲地議論她們,何月一個眼神瞪過去,悠悠地站起來說:“神神叨叨地議論別人,連吃飯都管不住自己的嘴。”
一個女孩氣不過想要理論,被同伴拉住了,但她們說起來更大聲更肆無忌憚了,說的內容也越來越不堪入耳,林雨霏也不住地皺眉頭。
何月剛要起來發作,陶成溪拉住她的手,冷靜地說:“好好吃飯,沒聽說過‘謠言止於智者’嗎?”
她生氣地坐下,有些同情地看了陶成溪一眼。
課上,時不時有眼光朝她看過來,陶成溪視若無睹,只是認真做好自己的筆記,課間安靜地趴在課桌上小憩。
何月也沒像以前那樣把她叫醒。
感覺到左邊有動靜,陶成溪睜開眼就看見蘇璨一臉歉意地看著她。她剛要開口,鈴聲響了,陶成溪說:“上課了,有什麼問題下課問吧。”
蘇璨捱到了下課,她們都先走一步,蘇璨和陶成溪慢悠悠地走著。
蘇璨忍不住問道:“她發的都是真的嗎?”
陶成溪嗯了一聲。
蘇璨受不了她這種若無其事的表情,他猛地拉住陶成溪。眼睛快噴出火了一樣:“出了這麼大事也不跟我說一聲。為什麼以前沒跟我說過呢?”
陶成溪很生氣他粗魯的舉動,冷笑道:“我憑什麼跟你說,你以為你是誰。我原本好好的,要不是因為你,我的這些事會暴露出來嗎?跟你說,哼,跟你說我差點成為你個殺人犯嗎?跟你說了又有什麼用呢?你要是真為我好的話,以後就不要再來糾纏我了好不好?”
蘇璨先是一愣,不可置信,然後鬆開手,笑了起來,隨即陰沉著臉對她說:“我他媽真是有病。怕你受刺激,特地跑來看你,你那一番話說得到是酣暢淋漓,啊?我是多管閒事。好,我走。你以為自己美若天仙嗎?你以為我就非你不可嗎?我倒要看看接下來你會怎樣。”
他右手一拳捶了牆壁一下,陶成溪聽見砰地一聲響,似乎連心都顫了幾顫。他的指節滲出點點血跡,陶成溪痛苦地看著他的手,而他逐漸頭也不回地走遠了。
宿舍,大家都擔憂地看向她。陶成溪摸著自己的臉笑:“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何月關切地說:“成溪,你還好吧,都是那個不要臉的王吉娜爭不過陶成溪就在背後下黑手,玷汙你的名聲。成溪,只要你一句話,我為你上刀山下火海都願意。”活像個黑社會老大。
陶成溪笑了,不過她很累,脫掉外衣爬上床,有氣無力地對何月說:“何月,你別擔心了。我有點累,先睡了。”
午覺醒來,陶成溪覺得精神了許多。林雨霏早就醒了,看見陶成溪醒了,輕聲問道:“你打算就這樣算了?”
陶成溪打了個哈欠說:“不然怎樣?雨霏,別再想了,過不了幾天這些訊息就像風一樣消失了,我又不是什麼值得研究的人物。”
林雨霏見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