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汽車向公安局奔去。

&ldo;我馬上回局，你把調查的情況籠一下。&rdo;王大朋放下電話。&ldo;這個人既然能在看守嚴密的審訊室行兇，一會兒大家要提高警惕。&rdo;

王大朋把車停在審訊室門口。胖子李和&ldo;馬尾辮&rdo;正站在門口等候。

&ldo;頭。&rdo;胖子李視線越過王大朋又看到了吳秀玲，&ldo;她……&rdo;

&ldo;一會兒再解釋。&rdo;王大朋走進審訊室，&ldo;你把情況再介紹一下。&rdo;

&ldo;家屬院與大樓我都細細的觀察過了，並沒有發現其它異常的情況。&rdo;胖子李緊跟著他，&ldo;也很難找到兇手進入的路線。真是活見鬼了。&rdo;

&ldo;門口的守衛呢?&rdo;

&ldo;他們中了，被拖到旁邊的夾道里。他們說，突然感到脖子上被什麼東西咬了一下，就沒有知覺了。我已經通知老王頭去化驗去了。&rdo;

王大朋點點頭，表示讚許。

陳松看著新江。新江的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似乎在嘲笑他自己的結局。

陳松把眼睛湊上去，目光聚到他的右手指尖。

&ldo;怎麼了?&rdo;王大朋也湊上去。新江的右手食指破了一個小口，血凝結在上面。

陳松指指新江緊合在一起的雙手。

王大朋戴上手套，輕輕掰開新江的雙手。他的左手上畫著一個符號。

&ldo;&l;跳舞的少女&r;。&rdo;王大朋與陳松對視了一下，異口同聲地說。

陳松蹲下來，看著這個血畫的符號。它格外刺眼，在新江的手中緩緩起舞，跳動著那奪命的音符。

陳松甩甩腦袋，站起身來，剔除這種幻覺。他的目光掃視著這個房間，竭力要找出其它的痕跡。

人過留名，燕過留聲。只有有人來過，那麼這個房間就與人發生了某種交換，肯定會留下什麼痕跡。只要細心，總會找到的。這是公安界搜尋證據的第一真理。

王大朋揮手示意其它人退出房間，他也仔細在屋子中搜尋著。

陳松發覺了什麼，他使勁抽著鼻子，以更大面積的吸入屋中的空氣。

&ldo;怎麼樣?&rdo;王大朋緊問。

陳松沒有回答，又蹲下身來，象狗一樣繼續著他的動作，他慢慢往屋外退去。王大朋跟著他，也似乎覺察到了陳松的發現。

陳松停在門外走廊的外沿，仔細地在這個地方搜尋。然後，他點點頭，&ldo;是這裡了。&rdo;

王大朋他們湊上去。陳松撥開走廊下方的花叢。一般難以分辨的氣味直逼大家。有點腥膩的讓人噁心。在地上，有一灘象水一樣的東西。

陳松用食指在水上沾了一下，合在大拇指上輕輕地揉搓著，感受著，又湊到鼻子上聞了一下。然後，他站起身來。

王大朋也蹲下身，重複了一遍他的動作。

&ldo;發現什麼了?&rdo;胖子李問，有些嫉妒自己為什麼沒有發現。

&ldo;這水是從哪兒來的。&rdo;陳松面無表情地說。

&ldo;也許是露水。&rdo;王大朋說。

陳松搖搖頭，&ldo;其它地方並沒有。這說不通。&rdo;

&ldo;既然新江是死於&l;跳舞的少女&r;，那他在左手裡又畫一個這樣的影象有什麼意義?&rdo;胖子李率先說出了自己的疑惑，似乎想彌補一下他心裡的懊惱。

☆、10、胖子李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