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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沒有寫完。

&ldo;你說什麼?&rdo;啤酒?楊正賓士在高速路上。

&ldo;我們剛剛勘察完現場，兇手掉換了他的煙，煙中用薄蠟封存了&l;跳舞的少女&r;。&rdo;段亮低沉的聲音彷彿從地獄中傳來。&ldo;他面前的驗屍報告翻在最後一頁，上面寫著&l;下一個就是你&r;。初步推斷是王大朋看到這幾個字後，衝垮了他的警惕心理，再說，誰也不會想到&l;跳舞的少女&r;會藏在煙中。&rdo;

&ldo;能做到這一點的，肯定是他身邊的人。&rdo;啤酒?楊急道。

&ldo;我們已經把法醫老王頭控制起來了，最後接近王大朋的就是他。噢，&rdo;段亮沉吟了一下，&ldo;王大朋手裡有一個奇怪的符號。&rdo;

&ldo;奇怪的符號?&rdo;啤酒?楊追問。

&ldo;有點像咧開的嘴。&rdo;段亮又頓了一下，&ldo;或者是一個半圓。&rdo;

啤酒?楊沒有說話，琢磨著可能的意思。

&ldo;頭?&rdo;段亮以為他沒有聽清。

&ldo;噢，我知道了。&rdo;啤酒?楊剛要放下電話，又急問，&ldo;胖子李和李妍呢?&rdo;

&ldo;噢，李妍一直在我們身邊，她本想喊王大朋吃飯，卻發現他已經死了。胖子李……下午我們過來後，我讓他整理所有與這件事兒相關人的材料，這會兒應該還在辦公室。&rdo;

&ldo;糊塗!&rdo;啤酒?楊惡狠狠地罵道，&ldo;你趕緊過去看一看。&rdo;

啤酒?楊扔下電話，加大油門，他內心隱隱覺察到了什麼。

東城公安局崔局長矮矮胖胖，臉上堆起討好的表情，若有若現的儘是官場鬥爭的經驗。的確，現在這個社會，能把這些經驗吃透，那就是有能力的典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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